萨蒂跪在地上,捧起泼洒的法源水,水在她掌心凝成一枚琉璃佛珠,
“执念是业火,能焚尽秩序;护生是灵泉,能滋养三界。
创世马祭不是彰显权威的戏台,是该让灵脉选择真正的护生者!”
达刹瘫坐在椅中,目光空洞地望着掌心的《吠陀》残页,残页上的怨丝在法源水的余韵中渐渐枯萎。
他想起灵苗田那棵最壮的菩提子,想起萨蒂眼中从未熄灭的坚定,想起青铜钵里自己踩碎业火牌位的狰狞模样……
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他终于明白,自己坚守的“秩序”,竟是将女儿和三界推向毁灭的牢笼。
“你……你去吧。”
达刹的声音沙哑如破败的风箱,
“去凯拉萨山找湿婆,告诉他……创世马祭,我会给他一个‘入流’的理由,但他必须以‘护生’为名而来,而非‘毁序’之姿。”
萨蒂愣住了,父亲的退让远预期,却又在弥生的预视和灵苗的真相面前显得理所当然。
她叩起身,业火叶与琉璃佛珠在掌心共鸣,金光顺着灵脉往凯拉萨山的方向奔流:“父亲放心,我会带大天回来,让他站在创世马祭的灵脉中央。”
她转身冲出书房时,没看到达刹悄悄拾起那卷《吠陀》残页,将它锁进了最深的柜中。
残页上的怨丝虽枯,却在柜缝间留下了一道若有若无的黑痕,像他心底仍未彻底斩断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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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罗鸟的金翅划破天际时,萨蒂已踏上前往凯拉萨山的路。
腕间伐苏基蛇鳞滚烫,鳞光里大天的身影愈清晰:
他站在业火池边,青铜钵悬浮于半空,弥生的琉璃佛光与他的业火交织成巨大的梵文“护”字,在凯拉萨山巅熠熠生辉。
“大天!”
萨蒂隔着结界高喊,业火叶与琉璃佛珠同时亮起,
“父亲松口了!创世马祭,他允你以‘护生’之名参加!”
结界嗡鸣着打开,大天的身影在业火中缓缓转身,额间第三只眼半睁半阖,却在触及萨蒂掌心的琉璃佛珠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这是弥生的法源之力……他预见到了马祭的危机?”
“不止危机,还有契机。”
萨蒂将青铜钵的预演画面和盘托出,包括自己跃入业火的惨烈结局,
“弥生世尊说,这是‘执’与‘护’的终极考验,若父亲的执念不破,马祭终将成劫;
若大天能以护生之心化解,便是三界之幸。”
大天沉默地听完,指尖拂过业火池,池水骤然分开,露出池底一枚古老的梵文石刻。
正是“湿婆”二字的本源释义:“毁灭执念,方得重生”。
“梵天的怨丝,达刹的执念,我的业火……这马祭本就是一场破执的试炼。”
他抬手握住萨蒂的手,业火与琉璃光在两人掌心交融,“你父亲的退让是第一步,接下来,该由我们来走完破执的路。”
远处须弥山方向,梵天的使者正驾着祥云赶往达刹领地,手中黑陶罐里的怨丝翻涌如墨;
弥生独坐于草木园菩提树下,青铜钵中映出三界气运流转,他轻轻捻动佛珠,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破执之路,始于一人,终于三界。萨蒂与湿婆的羁绊,才刚刚开始……”
恒河的水流过灵苗田,流过凯拉萨山的结界,流过须弥山的金卵宫,将萨蒂的决心、达刹的动摇、大天的承诺与梵天的阴谋,都卷入这场即将席卷三界的创世马祭风暴。
而在风暴中心,那枚琉璃佛珠正散着柔和的光,像一盏明灯,照亮着破执与护生的唯一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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