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另一端,十二块屏幕围成半圆,每一块都标有代号:东院-a、走廊-b……其中一块始终灰暗,标注为“z-禁区”。
陈医生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眉梢微挑,他低声记录,钢笔在纸上划出冷静而客观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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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虞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主屏上那个跪坐着的身影,目光沉得如同深渊。
茶杯握在手中,热气早已散尽,他却仿佛仍能感受到那份温度。
午后,脚步声由远及近,皮鞋敲击地面的节奏稳定而压迫。
谢无虞亲自出现在监室外,身姿挺拔如松,手中握着一块铭牌,不锈钢材质,边缘打磨光滑,正面刻着两个字——厉渊。
玻璃内外对视,空气凝滞。
“从今天起,你有名字了。”他说,语气平淡如宣布天气,冷白的指尖摩挲着铭牌边缘,五官在光影中愈冷峻。
“厉,取自凶煞,渊,是深不见底的刀坑,你是我的利刃,懂吗?”
o盯着那块金属牌,眼神剧烈波动,愤怒、抗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慌交织翻涌。
这个名字不是赐予,是烙印,是要把他钉死在这具躯壳与身份之上。
突然,他暴起一把夺过铭牌,狠狠砸向地面!“……不要!”
金属撞击墙壁,出刺耳回响。
下一瞬,项圈猛然触,高强度电流传遍全身,肌肉失控痉挛,膝盖重重砸地,四肢抽搐不止,嘴角溢出白沫。
o伏在地上喘息,额角青筋跳动,眼中仍有怒火,却被强行压下。
谢无虞抬手,指尖轻点玻璃,目光落在他颤抖的肩头:“名字不是白给的。”
他俯视着玻璃后的人,声音轻得像耳语,却重如千钧,“是要用命还的。”
当夜,东院恢复寂静,o躺在软垫上,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制服袖口。
他翻身,望向墙角那面镜子。蒸汽早已散尽,倒影清晰可见。
黑衣贴合身形,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颈间金属项圈泛着冷光,眉眼凌厉却带着一丝迷茫。
黑暗中,他嘴唇微动,嗓音沙哑破碎,像在试探某个禁忌词汇:“厉……渊。”
又一日清晨,空气里残留着昨夜蒸汽散尽后的潮湿气息,混着金属与皮革交织的冷味。
o跪坐在软垫边缘,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柄被强行校准方向的刀。
他的指尖依旧停留在袖口那圈暗纹上,反复摩挲,仿佛那是唯一能证明他存在过的痕迹。
“厉……渊。”
他又念了一遍,声音比昨夜稍稳了些,却依然干涩如砂纸摩擦。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撕扯出来,带着血丝和锈迹。
这名字不属于他,却又正在一点点嵌入骨髓,像一枚缓慢钻进皮肉的钉子,痛得不明显,却已深入神经。
“自我认知模块初步激活,伴随轻度身份认同焦虑反应。
情绪波动值仍在可控范围内。”陈医生顿了顿,看向旁边端坐的男人,“他开始试图构建新的社会人格了。”
片刻后,他才启唇,嗓音低而平:“等他能对着我说出这个名字,我就让他走出这间屋子。”
送饭口开启前的寂静最是压迫人心。o忽然起身,动作干脆利落,不再有往日的迟疑或抗拒。
他站到房间中央,正对天花板上的摄像头,抬头,目光穿透镜头,直指那背后看不见的存在。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喉结滚动。
“我……是……厉渊。”一字一顿,清晰无比。扬声器沉默了几秒,随即,谢无虞的声音响起,淡漠如风:“不对。再说一遍。”
o咬紧牙关,下颌线条绷成一道锋利的刃。他知道这不是考验记忆,而是驯服——是灵魂层面的一次彻底缴械。
可他还是重复:“我是……厉渊。”“还是错。”谢无虞停顿一秒,语气未变,却重若千钧,周身散着掌控一切的压迫感,“你是谁的厉渊?”
空气凝固了,墙壁、地板、镜面,甚至连项圈都仿佛在无声地施压。
o站在原地,额角渗出细汗,手指攥紧又松开。
他知道答案,但他不想说。
他说不出。
一旦说出口,就意味着某种不可逆的崩塌——关于尊严、自由、过去的一切都将化为齑粉。
可他也清楚,不说,就不会结束。
良久,双膝缓缓弯曲,直至重重磕在地上,他低头,黑垂落遮住眼底翻涌的黑暗。“……谢无虞的厉渊。”
那一刻,项圈内部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咔”,警戒等级自动解除,所有预设监控协议转入低功耗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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