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这时推门而入,低声汇报善后情况:“青牙帮彻底溃散,耳鼠被捕,招了全部联络网。我们在码头缴获三吨白货,还有两艘改装渔船。”
谢无虞点头,语气漠然:“明早公告,所有叛逃者,斩四肢示众。”
顿了顿,他补充一句:“把萧远的舌头割下来,炖汤。”
阿九一怔,随即领命退下。
陈医生收拾工具时,犹豫着多叮嘱了一句:“他烧得厉害,夜里要多留意,别让伤口感染。”
谢无虞“嗯”了一声,目光重新落回厉渊身上,看着那人额前被冷汗浸湿的碎,指尖竟有了一丝想要拂开的冲动。
他迅收回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掩去那点不合时宜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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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离开后,房内只剩他们两人。
谢无虞起身走到床边,俯身凝视着厉渊。
那人即使在昏迷中,也在微微抖,像是做了噩梦。
他伸出手,指尖快要触到厉渊的脸颊时,又猛地停住,他是他的猎物,是他驯服的狗,不该有这种多余的怜惜。
可看着厉渊背上缠着的厚厚绷带,看着那人干裂嘴唇翕动的模样,心底那点刚冒头的心软,像温水浸过冰块,悄悄融化了一角。
他转身走向地下室,铁门开启的瞬间,传来压抑的呜咽声。
耳鼠被绑在审讯椅上,满脸是血,嘴里塞着止血棉,喉咙出嗬嗬的呜咽。
谢无虞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剜骨:“谁教你动我的人?”
审讯的时间比原定缩短了半小时。
凌晨一点五十七分,谢无虞回到客房。
他在黑暗中静坐良久,听着厉渊沉重的呼吸,仿佛在确认某种存在。
墙上的挂钟滴答走动,每一声都像敲在神经末梢。
约莫四十分钟后,寂静被一阵急促的喘息打破。
厉渊在梦中皱了皱眉,喉咙滚动了一下,像是渴极了。
然后,他猛地抽搐起来,体温骤升,高烧如潮水般袭来,烧得他神志模糊。
意识在深渊边缘浮沉,他忽然睁开眼,瞳孔失焦,嘴里喃喃几个字,没人听得清。
他挣扎着想坐起,手臂虚软,跌回床面。
片刻后,他又试了一次,终于撑起上半身,赤脚踩上冰冷地板。
寒意顺着脚心窜上脊椎,但他浑然不觉。
他摇晃着走向门口,嘴里无意识地念着一个名字,声音沙哑破碎,像砂纸磨过锈铁。
走廊仿佛无限延长,地毯吸住了他的脚,冷风从窗缝钻入,割过裸露的脊背。
他扶着墙前行,指尖留下斑驳血印。
远处佣人房的灯熄了又亮,但他已顾不得躲藏。
主卧方向还亮着一线微光。门虚掩着。
谢无虞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屏幕幽光照亮他冷峻的侧脸。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
“主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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