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卷起残火,灰烬飞舞,像一场无声的葬礼。
有人悄悄靠近铁猴尸体,想摘下他的机械臂变卖零件,却被一道冷枪逼退。
阿九站在高塔阴影里,看着厉渊被接走的方向,低声问通讯器:“清洗组到了吗?”
“十分钟。”
“把那条链子也带走。”
“……留着当纪念?”
“不,烧了。太子不喜欢旧东西留在眼前。”
次日清晨,技术科的门悄然打开。
阿九接过那个封装严密的档案袋,里面是一张薄纸——从铁猴体内取出的加密芯片经破解后还原的内容:七个人名,三个坐标,全部标注着【o】前缀。
他站在谢宅主厅外,晨光仍未穿透那重重飞檐。
风吹动纸角,像某种低语。
而谢宅主卧内,厉渊起身时,指尖不经意划过谢无虞垂落的手背,趁对方未察觉,飞快地俯身,在那片微凉的皮肤印下一个轻吻,带着血与火的余温,隐秘而虔诚。
谢无虞垂眸时,恰好瞥见厉渊俯在他手背的动作,唇瓣轻触皮肤的触感极轻,带着一丝未散的血腥气,却又奇异地柔软。
像野兽在猎物掌心留下隐秘的标记,转瞬即逝,却在微凉的皮肤上烙下灼热的痕迹。
他指尖微顿,没有抽回手,反而抬眼看向眼前的人,眼底翻涌的暗潮渐渐平复,化作一抹浅淡却真实的笑意。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亲吻过的地方,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纵容:“今天做得很好。”
厉渊直起身,唇角还残留着触碰的余温,闻言只是垂眸,睫毛轻颤,声音低沉而笃定:“奖励,刚刚已经自己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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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无虞挑眉,眸色骤然变深,墨色的瞳孔里翻起细碎的光,不等厉渊反应,修长的手指已经攥住他颈间的领带,猛地一扯。
力道之大让厉渊瞬间俯身,额头几乎撞上他,鼻尖相触,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彼此身上独有的气息。
“不够。”谢无虞的声音沙哑得像浸过烈酒,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下一秒,便扣住厉渊的后颈,吻了上去。
这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而是带着掠夺与沉沦的缠绵。
谢无虞的唇齿带着微凉的温度,却吻得极重,舌尖撬开对方的牙关,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又在触及对方温顺的回应时,悄然放柔了力道。
他的指尖陷入厉渊的黑,力道失控地收紧,仿佛要将这个人彻底揉进骨血里,指腹摩挲着丝的粗糙质感,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掌控的意味。
厉渊没有反抗,只是抬手扶住他的肩,掌心贴着他温热的皮肤,顺从却又带着隐秘的回应,喉间溢出极轻的喟叹,将所有的臣服与占有都揉进这个吻里。
主卧门外的阴影里,阿九如同一尊雕塑般矗立,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扑通、扑通”的声响几乎要盖过室内暧昧的呼吸声,震得他耳膜疼。
他瞳孔骤缩,视线死死黏在那两道交叠的身影上,大脑一片空白,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腰间的枪柄,指节泛白到几乎失去血色。
他之前一直以为,厉渊哪怕整夜守在少爷房间,也不过是规矩地跪在床边待命,是少爷驯服的工具而已。
那些偶尔出现在少爷颈侧的淡红痕迹,还有晨起时少爷眼底不易察觉的倦意,他都自欺欺人地归咎于蚊虫叮咬。
甚至因此严厉责备过负责主卧驱虫的女仆,以“办事不力”为由将她们尽数开除,只为维持那份自欺欺人的认知。
可此刻眼前的画面,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了他所有的侥幸,少爷扣住厉渊后颈的手,眼底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还有那缠绵的吻,无一不在昭示着一种远“驯兽”的纠葛。
阿九的喉结剧烈滚动,后背沁出一层冷汗,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室内的人。
他清楚,自己窥见了谢无虞最隐秘的一面,这面带着脆弱与放纵的、不属于“太子”的模样,是足以致命的秘密。
他不敢动,更不敢出声,只能将自己更深地埋进阴影里,仿佛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有些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他能做的,只有永远沉默地隐藏,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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