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会有人回应。
他早已不是需要家族庇护的太子爷,是洪兴真正的利刃,是那些老家伙夜里做噩梦都会惊醒的名字。
父亲想堵他的路,可他偏要留下这条最合心意的“捷径”。
他转身离去,步伐从容,未曾回头。
夜色渐浓,主楼灯火次第亮起,唯独西厢卧房一片昏暗。
谢无虞回到书房时,天已全黑,雨停了,窗外只剩风拍打玻璃的轻响。
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几乎与地毯吸音融为一体。谢无虞头也不抬:“进来。”
门被推开,厉渊单膝触地,黑色战术靴抵在大理石地面,姿态谦卑却不失力量。
他身上还带着码头的咸腥与铁锈味,手套未脱,指节处的裂口尚未愈合,想来也听到了联姻的风声,倒还懂得准时来“报到”。
谢无虞抬眼,将手上的档案随手一抛,资料滑落在桌面,出轻微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我父亲说那话,你怎么想?”
厉渊盯着那份林婉儿的个人资料,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良久,他沙哑开口:“我不知道,但是我永远唯您所用。”
谢无虞笑了,没有说话,那笑意也不达眼底,只有对“所有物”的掌控欲。
他蹲下身,指尖缓缓贴上厉渊脖颈,温热的体温传到他略带凉感的指尖。
“很好。”谢无虞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指尖顺着衣领往下滑,触到温热的皮肤时,语气染上几分慵懒的欲望。
“现在,把这里收拾了。然后到卧室来。”
厉渊起身时,动作比平日多了几分僵硬,却依旧恭敬地应下:“是。”
等他处理完书房,推开卧室门时,谢无虞已靠在床头,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冷白的锁骨。
见他进来,谢无虞抬了抬下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
厉渊走过去,刚站定,手腕就被谢无虞拽住。
下一秒,他被用力一拉,俯身压在谢无虞上方。
鼻尖萦绕着谢无虞身上清冽的冷香,混着自己身上未散的铁锈味,竟格外勾人。
“怕了?”谢无虞指尖在他胸口划圈圈,一路往下拨开了他的纽扣,“还是觉得,以后就不能好好伺候我了?”
厉渊喉结滚动,低头时,温热的呼吸扫过谢无虞的锁骨:“不敢。”
话音未落,他吻上谢无虞的唇,动作比平日更重几分,像是要把所有克制都揉碎在这个吻里。
谢无虞闷哼一声,却没推开他,指尖反而扣住厉渊的后颈,将人按得更紧。
窗外的风还在刮,卧室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窗户的倒影在昏暗里泛着冷光,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成了这场欲望里,最刺眼也最忠诚的见证。
厉渊的动作带着隐忍的狠劲,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确认彼此的归属。
而谢无虞闭上眼,管他什么联姻,什么责任,至少此刻,可以放任自己沉溺在这失控的快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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