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香槟缓步而行,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却冷得像冬夜寒星。
花园偏门处,暴雨留下的水洼还未干涸,五名林家护卫将一人团团围住,短棍砸在肩胛上的闷响混着骨头错位的轻响,令人牙酸。
厉渊单膝跪地,左肩已脱臼,血迹浸透黑色衬衫,沿着指尖滴落,在水洼中漾开一圈圈暗红。
他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哼一声。
周伯拄着乌木拐杖立于台阶之上,老眼浑浊却锐利如鹰,厉声宣布:“刺客意图行凶,当场擒获!带去地牢,严加审问!”
风穿廊而过,卷起残叶,拂过满身狼狈的男人,他低垂着头。
就在护卫粗暴地拽起他手腕,即将将其拖入地底囚笼之际。
远处回廊尽头,一道皮鞋踏碎水洼的声音,由远及近。
节奏缓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人心最紧绷的弦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谢无虞缓步走来,墨色西装未沾半点泥泞,丝微湿,像是刚从宴席中抽身,又像是早已洞悉一切。
他目光扫过五名林家护卫,眼神淡漠得如同看几具尸体,最终落在厉渊身上。
“我的狗,”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夜风,“轮不到你们教训。”
周伯脸色骤变,拐杖重重顿地:“谢太子!此人形迹可疑,手持利器夜闯林宅,分明是刺客”
“刺客?”谢无虞轻笑,打断他的话,语气慵懒得像在谈论天气,“若他真想杀人,你们现在已全躺在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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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侧头,视线掠过那些面露惧色的护卫,“你们能活着说话,是因为他还克制。”
空气凝滞如铁,没有人敢再动一下。
谢无虞这才缓缓蹲下,与厉渊平视。
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他肩头溅起细小的水花。他伸手,指尖冰冷地捏住厉渊的下巴,迫使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望向自己。
“疼吗?”他低声问,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厉渊喉结滚动,没有回答,面对这个问题,他永远是摇头。
谢无虞笑了,拇指摩挲过他干裂的唇角:“下次别让我看到你出现在不该去的地方。”
那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把你关进笼子。”
厉渊终于闭眼,睫毛轻颤,没有屈辱,也没有怨怼,只是平静地承受着他的所有话语。
回程车上,厉渊被按在后座角落,浑身湿冷,意识昏沉,谢无虞坐在对面,全程未一言,只是指节轻轻敲击膝上文件,节奏冷峻。
直到车驶入谢宅地下车库,他才淡淡下令:“带去处理伤口。”
深夜,谢宅地下室灯光惨白,映得四壁毫无温度,厉渊被固定在审讯椅上,手腕淤青、肋骨疑似断裂,左肩经陈医生复位后仍剧烈疼痛。
苏锦躲在走廊尽头,透过门缝偷看,手心全是冷汗,她看见谢无虞亲自剪开厉渊染血的衣衫,动作细致得像在对待一件珍品。
棉球蘸药,轻轻擦拭伤口边缘,指尖稳定,神情却冷如机械。
没有怜惜,没有情绪,只有一种近乎仪式的专注。
当厉渊因剧痛轻哼一声,谢无虞突然停手,猛地掐住他喉咙,力道精准却不致命:“下次再犯……”
他低语,声音如毒蛇游过耳际,“我就把你锁在这里一辈子,见不到天光。”
厉渊喘息粗重,他没有挣扎,只是缓缓闭上眼,唇边没有多余的表情,只在喉间出极轻的一声“是”
就在此刻,监控室红灯无声闪烁,黎明前两小时,系统自动报警——
西厢院墙外,红外线探测到异常热源。摄像头画面中,一道佝偻身影正悄然靠近,手中设备出微弱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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