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厉渊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蓄力。
他整个人如离弦之箭暴起,第一击便精准踢中左侧打手膝窝,骨折声清脆炸开,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汗液与肾上腺素混合的腥味。
第二人拔刀未出鞘,已被他拧断手腕反削其颈。
第三人扑来时,他侧身闪避,顺势卸下对方肩关节,借力跃上集装箱顶。
衣角破风之声尖锐如刃,割裂夜幕。
五名精锐围攻不下,反而被徒手放倒三人。
最后一刹那,厉渊立于栈桥尽头,身后是无尽漆黑海水,波涛拍打桩基,出沉闷回响。
他回头看了阿九一眼…那一眼中没有敌意,只有疲惫与决绝,眼底深处似有火光熄灭。
然后纵身一跃。
浪花四溅,水花冰冷拍打脸颊,咸涩的海水灌入口鼻,耳中轰鸣如雷,世界瞬间陷入窒息般的黑暗。
阿九站在原地,通讯器红灯闪烁,滴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像倒计时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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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洪兴主宅指挥中心,警报声尖锐刺耳,红光频闪,映照着众人惊惶的脸。
“目标失联!信号中断!最后一次热成像显示已入水,深度过十五米,未见浮出!”
谢无虞坐在主位,脸色苍白如纸,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他听完报告,一言不,猛然起身,一脚踹翻整面玻璃柜。
碎片飞溅,割破他手背,血顺着手腕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宛如绽开的红莲,温热黏腻的触感顺着指尖滑落,滴答声与心跳同步。
他抓起车钥匙,冲进夜色。
六小时搜寻,沿着海岸线往返三遍。
他亲自跳下礁石,在浪涛间呼喊那个名字,直到嗓子撕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喉咙火烧般疼痛。
最终,他在北岸一处废弃灯塔找到他。
厉渊蜷缩在角落,浑身湿透,唇色紫,意识模糊。
后背旧伤因剧烈运动和低温完全崩裂,血水混着海水浸透衣衫,布料紧贴皮肤,冰冷黏腻,每一次触碰都引细微抽搐。
谢无虞抱起他时,手臂都在抖,指尖触到那具身体的寒意,像握住一块即将融化的冰,寒气直刺骨髓。
回程路上,车载通讯不断接入紧急会议请求,他全部挂断。
陈医生赶到府邸欲上前救治,被他一把推开。
“滚出去。”
厨房里,他亲手煮沸针线,蒸汽升腾,模糊了镜面,剪开厉渊湿透的衣物,露出那具布满伤痕的身体——新伤叠旧伤,每一道都曾为他而受。
缝合时,他的手稳得可怕,可每穿一针,喉咙里就挤出一句嘶哑质问:
“谁准你跑?”
“谁准你想别的家?”
“谁准你记起别人?”
针尖扎进皮肉,厉渊痛醒,睫毛颤动,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指尖无意识抠进床单,留下几道湿痕。
他睁开眼,看见谢无虞近在咫尺的脸——双眼赤红,额角青筋暴起,像是熬过地狱归来的恶鬼。
他忽然笑了,气息微弱:“……您缝歪了。”
谢无虞猛地顿住。
时间仿佛凝固。
下一秒,他扔掉针线,狠狠吻上去。
带着血腥味、泪水、还有几乎将人焚毁的恐惧与占有,唇齿交缠间尝到铁锈与苦涩,舌尖扫过对方裂开的嘴角,痛感与快意交织。
那一夜,无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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