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神看得她愈心虚。
可偏偏邹子言也不多问,目光也愈柔软,好似他方才的追问,只是寻常关切。
赵令颐抓着帕子,瞥见帕子一角上绣着一个‘言’字,有些脸红,“帕子等我洗净了再还你?”
要知道,帕子在古代可是贴身之物,男女之间若是互赠手帕,那等同定情的。
邹子言此时也显然意识到了,将帕子给赵令颐,此举实在不妥。
他的帕子若是留在赵令颐手里,让旁人瞧见了,只怕要生出不少流言。
想及此,他伸出手,哑声道,“不用洗。”
赵令颐愣住,“啊?”
不洗吗?
可这帕子都沾上她的口水了啊,邹子言现在拿回去也用不上吧?
她只能将微湿的帕子递回给邹子言,【他应该不会用吧,毕竟都沾上我口水了】
邹子言指尖在触及帕子的瞬间僵住了,尤其是在瞥见帕子上那一抹淡红色的唇脂时,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邹国公?”赵令颐声音困惑,不解他怎么突然停住了,难道帕子又不要了?
还是说
【他该不会是嫌弃我用过吧?】
邹子言顿时回过神,指尖收拢,将帕子从赵令颐的手里拿了回来,手心明显感觉到帕子上的湿润。
在赵令颐的注视下,他默不作声地将帕子收回怀里,看都没看一眼。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碰到帕子的手掌,此刻有些烫。
赵令颐倒没有再留意邹子言的反应,而是伸手扯了扯被打湿的衣服,她今日穿的一身白,衣料被打湿后有些透。
正当她眉头紧蹙时,邹子言忽然解下外袍,披到了赵令颐肩上,广袖一拢,直接遮住她被打湿的衣服:“申时风凉,殿下披着吧。”
他声音低低,语气有些不自然。
赵令颐顿时僵住,怔怔地看向邹子言,衣袍残留的体温裹住她,平日里能闻到的淡淡墨香也变得浓烈起来,熏得她耳尖烫。
她觉得自己好歹是个现代人,还不至于穿个别人的衣服就不好意思。
偏偏就是这会,邹子言这外袍一披,她脸红心跳,因为邹子言的细心体贴,“多谢。”
邹子言替她将袍子拢紧了些,又在她身前系好,脸上没笑,眼里却不自觉含了几分笑意,“袍子等回去了再还。”
赵令颐红着脸点点头,暗暗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好歹是跟别人亲过嘴的,不就披了件衣服,紧张什么!
事实上,邹子言也没有表面上看着这么镇定,因为方才,他余光瞥见赵令颐白色衣料下一抹红色。
他没敢细看,却也能猜到那是姑娘家的肚兜。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说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一直到回了营地,见邹子言牵着马要往马棚那边去,赵令颐拉住了他衣袖,眼神期盼地看着他,“今夜我烤肉你要过来一起吃吗?”
理智告诉邹子言,应该拒绝,可对上小姑娘殷切的目光,他薄唇张了张,应了下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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