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子言和老皇帝相识近二十年,他了解这位皇帝,清楚知道对方有多宠爱赵令颐这个小女儿。
为人父,又岂会允许女儿嫁给一个几乎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
何况,老皇帝是出于对他的信任,才屡屡将赵令颐交到他手上,练字或是练马,这都是寻常外男不能做的事。
一旦老皇帝知道赵令颐对邹子言的心思,又或是现两人之间异于常人的接触,定会龙颜大怒。
届时什么君臣,什么莫逆之交的情分,都会烟消云散,邹子言或许连命都保不住。
而这一些,邹子言始终是清楚的,所以他一次又一次拒绝赵令颐。
他以为自己是清醒的,偏偏在赵令颐一次又一次的接近和撩拨中,逐渐失态
正如此刻,他应该推开赵令颐,严辞呵斥,将人赶出自己营帐。
可情绪上头,邹子言非但没有推开赵令颐,甚至松开了自己紧紧掐进掌心的指尖,垂下后颈,带着薄茧的掌心抚上她细软的后腰,将人严丝合缝地按进自己怀里。
“唔!”赵令颐刚要惊呼,声音便被他突然深入的唇舌搅碎。
【他这是怎么了?】
邹子言认命地闭上了眼,他想,既不能克制,便不克制了。
他循规蹈矩了三十多年便放纵一次。
赵令颐方才吻得矜持,只是在邹子言唇瓣上轻轻地碰,而理智尽失的邹子言,这会儿却直接搂着她的后腰,化被动为主动。
起初还克制的轻吻,渐渐地,如暴风骤雨一般,试图将人拆之入腹。
滚烫的呼吸交错,赵令颐被吻得仰起脖颈,眼尾泛起红晕。
她不知道邹子言怎么突然这么起劲,或许是被自己刺激的
外头的冷风卷着帐帘,书案上的烛火摇晃。
黏腻的水声在耳侧响起,邹子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赵令颐腰上掐得极为用力,一直到快喘不上气了,他才放过那抹被吻得艳红的唇,滚烫的唇瓣却沿着下颌线吻至耳后。
他含糊低叹,沉哑的嗓音里染着一丝无人察觉的情欲,“微臣有罪。”
赵令颐呼吸仍因方才激烈的吻而急促,听着耳边低沉沙哑的嗓音,她耳朵热得烫,心跳也愈快了起来。
她指尖攥紧邹子言的衣襟,仰头望进他幽深的眼底,“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何罪之有?”
邹子言喉结滚动,掌心贴上她的后颈,拇指轻轻摩挲她泛红的耳垂,另一只搂在她腰肢上的手臂逐渐收紧。
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了头。
眼前这个小姑娘,就是他这一生里难以跨过的劫难。
他刚要开口,外头又传来禁军的催促声,“国公爷能否快些,陛下怕是要等急了。”
赵令颐本来还指望着能从邹子言嘴里听到什么动人的情话,这会儿直接在心里骂骂咧咧,【狗皇帝,净会挑时候坏我好事!】
她嘴角微微弯着,笑容温柔,善解人意道:“没事,你快去吧,别让父皇等急了。”
邹子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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