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邹子言深刻意识到,自己不仅古板无趣,还有些招人厌烦。
将赵清容送回营帐,邹子言才将赵令颐送回。
营帐口,赵令颐犹豫过后,开口安慰他,“五姐就是喜欢乱说话,你别放在心上。”
邹子言淡笑道,“五殿下所言皆是事实,昔日确实是微臣的过错。”
即便五公主当时再顽皮不听话,他也不该用那把戒尺。
赵令颐没想到邹子言在认错这一点上,这么爽快,她还以为这种位高权重的人,会顾忌脸面,死不认错呢。
她打趣地问道,“那你上回带着戒尺来我的崇宁殿,可是也想打我手心?”
邹子言矢口否认,他嗓音低沉,透着几分窘迫,“微臣不敢。”
赵令颐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她缓缓握住邹子言的手,嘴角轻扬,“有何不敢,不过就是打手心罢了,本宫受得。”
【我这人脾气好啊,皮糙肉厚最耐打了。】
【别说是手心,就算你打我屁股,我都不会跟你生气的。】
闻言,邹子言的耳尖在月色下覆上一层绯红,他喉结滚动,被赵令颐握住的手不自觉收拢,将那只小手握在了手掌中。
如今,自己哪里舍得动她分毫。
只是那句“打屁股”的话,却让一些荒唐的念头涌进脑海,如野火般乱烧,烫得他呼吸都乱了节奏。
半晌,邹子言松开了赵令颐的手,哑声道:“殿下早些歇息,微臣告退。”
赵令颐也不留他,点点头,目送邹子言离开。
因为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把贺凛给忘了明明答应了贺凛,半个时辰就回来的,这会儿天都快亮了。
心虚感涌上心头,她绝非喜新厌旧的人,就是一时兴奋,才想不起来贺凛。
抱着这种心虚的忐忑,赵令颐掀开帐帘,暗自祈祷贺凛已经歇下了,可千万别在营帐里傻等着自己回来。
可偏偏贺凛就是个傻子。
帐帘掀开的瞬间,赵令颐的目光和里头的贺凛对视上,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泛着淡淡的落寞。
“你、你还没睡啊?”赵令颐尴尬地攥紧了手里的紫玉马鞭,“我还以为你歇下了呢。”
贺凛目光从她泛着潮红的面颊落到微肿的唇瓣上,又极快地垂下眼眸,“殿下还未回来,奴才不敢自己歇下。”
其实从知道她今夜要去寻的人是邹子言,贺凛就已经猜到她不会那么快回来。
只是心里抱着一丝侥幸,或许赵令颐当真半个时辰就回来了,毕竟邹国公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
他心中酸涩,却不敢言,也不能言。
自己只是一个奴才,如何能干涉主子的事,能等在营帐中,免受外头的夜风,已是赵令颐对他的恩宠。
即便方才听见两人在营帐外打情骂俏,贺凛几乎将衣袖都扯破了,这会儿也不敢在赵令颐面前显露半分情绪。
他就怕赵令颐心生怒意,将自己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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