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顽皮地洒落在卧室的地板上,将昨夜的昏暗与情欲,一并驱散。
我揉了揉眼睛,这一晚就这半小时好好睡了会,白羽和李清月穿戴整齐在厨房做早餐呢。
昨晚的荒唐仿佛一场噩梦般,模糊却又真实。
直到此时,我才想起今天本该是上班的日子。
我的大脑里一团浆糊,全身都透着一种被掏空的疲惫。
我拿起手机,指尖在拨号界面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拨通了彪哥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彪哥一贯粗犷的声音,带着一股未睡醒的沙哑。
“喂,彪哥,我……我想请个病假,大概五天。”我的声音有些干涩,以前我是队长时候都是他们向我请假,如今反过来,我向彪哥请假,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短暂的沉默,紧接着是彪哥一声嗤笑,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
“五天?可以啊,扣你一千块工资。”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无名火瞬间从胸口窜起。
“一千块?彪哥,你这是不是针对我啊?”我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不满和委屈。
彪哥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宾哥啊,你这就不懂了吧。现在林总换了规矩,无论什么请假,病假事假,要么拿年休抵消,要么扣两百块一天。这规矩是死的,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没有年休呢?”他的话语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怒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林总自从上任以来,确实施行了许多严苛的规章制度。
五天就是一千块,这一个月的工资,一下子就去了四分之一,我的心头如同压了一块巨石般沉重。
挂断电话,我颓然地站在床边,看着窗外已经彻底明亮起来的天色,只觉得未来一片灰暗。
餐桌上,女儿李凌雪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嘴里叽叽喳喳地不停。
她穿着一件蓝色校服和a字型校服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喜悦。
她的肌肤在晨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皙,那双眼眸亮晶晶的,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
“爸爸妈妈!我跟你们说,今天又是我广播!我今天是读童话故事好呢?还是读笑话好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藏不住的骄傲。
我正在思考市的事情,彪哥隐忍这么多年,等我上班肯定有数不清小鞋给我穿。听到小雪问我们,我简单回应了一句
“哦,那还是童话故事吧。”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闷闷不乐,与她那欢快的情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清月坐在我的对面,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眼底深处,仍旧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和复杂情绪。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居家服,头随意地挽起,显得温柔而居家。
她端起桌上的牛奶,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却一直落在我的身上,带着一丝担忧。
“怎么了,看你一直闷闷不乐的?生什么事了?”她的声音温柔而轻缓,像三月的春风,拂过我心头那片阴霾。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将刚才彪哥的话以及单位最近的变动,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我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愤懑,对未来的担忧,此刻如同乌云般笼罩在我的心头。
李清月听完我的抱怨,柳眉微蹙,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牛奶杯的边缘,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要是真被领导针对了,辞职算了。身体要紧,再慢慢找新工作就是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心疼和坚决。
白羽也劝道“哥哥,现在我也找到工作。不如你在家休息几个月,工作慢慢找,我和清月姐姐养你。”
我摇了摇头,苦笑着。
“我也想过辞职,但是我已经过了三十五,学历又低,能做什么呢?”我的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力。
三十五岁,一个尴尬的年纪,上有老下有小,工作却又如此不顺心,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这时,李凌雪吃完早饭,已经换好了上学的校服,白色的衬衫,格子的短裙,一双及膝的白色棉袜包裹着她修长匀称的小腿,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她背着书包,站在玄关处,却没有立刻换鞋出门,而是眼巴巴地望着我。
“爸爸,抱抱。”她张开双臂,声音甜腻得能掐出水来,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我就是她的全世界。
李清月端着杯子准备去厨房,回头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哎哟,父女情深啊?老公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不然雪儿上学要迟到了。”
我走上前,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看着女儿是笑颜,刚才烦恼一扫而空。
我张开双臂,将女儿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
她立刻像一只考拉一样,将整个身体都埋进我的怀里,小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用力地感受着我的心跳和温度。
她身上的少女馨香,混杂着淡淡的洗衣液味道,疯狂地涌入我的鼻腔。
就是这个拥抱,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脑海中记忆的闸门。
昨晚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幕,如同高清电影般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回放。
她那雪白娇嫩、被水珠覆盖的肌肤,那在水流冲刷下愈挺立、如同红宝石般的乳尖,那光洁无毛、微微张开、流淌着晶莹蜜液的神秘花园,还有我肉棒探入时,那紧致、湿热、不断吸吮的销魂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