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扫描开始……扫描完成。检测到内务府库房锁具内部残留有微量特殊香料成分,经分析,与安亲王侧妃苏氏常用的“醉流霞”熏香成分一致。另,内务府副总管王德海昨夜当值,其近三个月账目有三笔不明大额支出,共计白银五千两,来源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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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晓心里一惊——安亲王?
安亲王是先帝的弟弟,也就是萧绝的皇叔,平日里深居简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怎么会和贡品失窃案扯上关系?还有那个王德海,五千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他一个副总管,哪来这么多钱?
她不动声色地接过萧绝手里的杏仁酥,递到他嘴边:“陛下尝尝?臣妾特意加了些蜂蜜,甜而不腻。”
萧绝张口咬下,目光落在她脸上,见她若有所思,便问:“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苏晓晓摇摇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奇怪。”她拿起一块杏仁酥,慢悠悠地说,“臣妾听说,内务府库房的锁是特制的,一般人根本打不开,除非……”
“除非什么?”萧绝追问。
“除非是有钥匙,或者……是内部的人监守自盗。”苏晓晓抬眸看向他,眼神清澈,“毕竟,外面的人再厉害,也不如内部的人熟悉情况,不是吗?”
萧绝的眼神闪了闪。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经苏晓晓这么一提醒,他顿时冷静了下来——没错,库房守卫森严,又是三重锁,外人想要悄无声息地潜入并盗走贡品,几乎不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内部有人接应。
“你说得有道理。”萧绝放下杏仁酥,“李德全!”
李德全连忙走进来:“奴才在。”
“去查一下内务府的几个总管和昨夜当值的护卫,尤其是他们的人际关系和近期的账目往来,有任何异常,立刻禀报。”萧绝沉声道。
“是!”李德全领命而去。
苏晓晓看着萧绝凝重的侧脸,心里琢磨着——安亲王侧妃的熏香,内务府副总管的不明支出,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安亲王此举,是为了钱,还是……另有所图?
她没有立刻把安亲王的事告诉萧绝。一来,系统扫描的结果只是“成分一致”,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二来,她想看看,这件事背后到底还牵扯着多少人。
“陛下也别太烦心了,”苏晓晓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总会查出来的。实在不行,咱们再找些别的贡品补上,太后娘娘仁慈,想必不会怪罪的。”
萧绝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让他烦躁的心情平复了不少:“嗯。”他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赞许,“还是你想得开。”
苏晓晓笑了笑,拿起一块杏仁酥塞进自己嘴里:“那是,臣妾可是出了名的乐观。”
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殿内,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桌上的杏仁酥散着甜甜的香气,暂时驱散了因失窃案带来的阴霾。但苏晓晓知道,这只是开始。贡品失窃案背后牵扯的,恐怕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而安亲王的名字,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心里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隐隐觉得,这场失窃案,或许不仅仅是一桩简单的盗窃案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安亲王府的书房里,安亲王正悠闲地品着茶,对面坐着他的侧妃苏氏。苏氏一身水绿色宫装,容貌娇艳,手里把玩着一支赤金镶红宝石的步摇,正是失窃贡品中的一件。
“王爷,您说……宫里会不会查到咱们头上?”苏氏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安亲王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查?怎么查?钥匙是王德海偷的,人是他派去的,最后赃物还会‘意外’地出现在镇国公府的密库里——就算查到熏香,也只会以为是有人栽赃嫁祸。”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镇国公不是一直想扳倒苏晓晓吗?这次我就给他送份‘大礼’,让他和萧绝斗个两败俱伤,咱们坐收渔翁之利。”
苏氏笑了起来,将步摇插在间:“还是王爷英明。”
安亲王看着她鬓边的步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西域的宝石就是不一样,果然流光溢彩。等事成之后,这天下的奇珍异宝,都将是我们的。”
窗外的阳光明媚,却照不进这对男女心中的阴暗角落。一场围绕着贡品失窃的阴谋,才刚刚拉开序幕。而身处风暴中心的苏晓晓,此刻还在承乾宫里,慢悠悠地吃着杏仁酥,心里却已开始盘算着,该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地,让萧绝现安亲王的狐狸尾巴。
她知道,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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