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射进来了……射进子宫了……好烫……好满……要被撑破了……)
(相公你看……你看我被别人内射……你看我被别人口爆了……)
万祍茶急促喘息声此起彼伏,混着含糊的呜咽,在空中回荡,酵连绵的淫靡声浪。
真像被一群无形之人,按在地上轮奸。
刘凡死死盯着。
盯着那些凭空出现的指痕、齿印、吻痕。
盯着她雪白身体上浮现的青紫、红肿、湿痕。
盯着她小腹时隐时现的凸起,盯着她嘴角不断滴落的银丝。
他的心脏像被无数根细针扎进,一下一下,扎得又疼又麻。
疼得想杀人,麻得又硬得疼。
空气里满是体液蒸腾的咸腥,混着她身上独有的冰寒脂香,化作一股让人头晕目眩的骚气。
刘凡呼吸越来越重,理智被巨锤一下下砸碎。
万祍茶的身体早已不再属于她自己。
她成了深渊的祭品,每一寸肌肤都被亵渎,被烙印上不同形状的灼痕。
指印、齿痕、吻湿、深入、浅出……
全是不同的挨操方式。
她的意识在疼痛与快感的夹缝中浮沉,被快感反复冲刷,一点点崩塌、溶解。
那具数亿年不化的冰雕仙躯,终于彻底化作一滩淫靡的春水。
在无数只手的揉捏下,失去了最后的形状。
不久前,刘凡还笑着问她【茶儿,你说你到底是什么形状的?】
此刻,答案再清楚不过。
母狗。
彻头彻尾的母狗。
她被猛奸成了母狗的形状。
刘凡的目光死死钉在她身上。
钉在那些凭空出现的痕迹上。
心脏上的裂纹越扩越大,蔓延。
或许……
他与法大水、与万祍茶、与这整场荒诞的绿帽盛宴……
本就脱不开关系。
万祍茶被奸的上方虚空,响起低沉而癫狂的呢喃
【疯子骑上之时,便是裂纹碎心,杀戮盛况,引领元启!】
【血色陪都,血葬之都,中心仙花,彼岸盛开!】
【血花盛放,不请自来!】
【我也要占据一席之地!不然,白瞎老子从蓝星穿越而来!】齐福远远观战,阴笑。
他在等。
还有好戏!
等刘凡彻底疯魔,等他拔剑屠戮自己人,等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彻底炸裂。
还有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吴梁是给我这么断句的!】
【先天,性心,脏病!】
到底……
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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