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薄!”鸟儿低声说:“他们在说什么银两,埋尸!”
听到这两局,洛薄好奇的心蠢蠢欲动,他看了屋子一眼又看了那几人一眼。
下定决心立马开口:“我们过去瞧瞧。
洛薄跟着他们一路走,来到了马厩。
小牛被喂得饱饱的,牛车上的几个箱子没了。
“咦?阿寒怎么没有把箱子放回屋子里?”洛薄见他们守了一会儿开始昏昏欲睡,趁着他们眼睛眯起来,洛薄上前仔细查探。
还未等他走过去,他地身后出现了一道人影,那人影将夜里的所有光都遮挡住了。
眨眨眼适应光线的洛薄回过头去,发现自己身后站着的竟然是李侍卫。
李侍卫拿着一块手帕,将眼前的几人全部迷晕。
洛薄:?
洛薄趁着他没有关注到自己,和小鸟悄悄咪咪地往旁边挪。
他本以为李侍卫会做什么坏事,李侍卫迷晕了之后便离开了。
洛薄:……
“他是想做什么?”一旁的小鸟问。
一兔一鸟互相对视,“他想做什么?”
兔子很好奇,但也没有办法跟上李侍卫。
逛了一圈的洛薄回到了房间,他眨眨眼,再屏风后洗漱完便回到了内室里。
傅若寒早就躺在床榻上了,他侧身,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翻动手上的书籍。
“回来了?”他头没抬,刚下合上书本,一道鹿色的影子闪过。
巴掌大的兔球舒舒服服地窝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暖呼呼的。洛薄顺滑的毛发让傅若寒忍不住低笑。
“怎么了?”
洛薄睁开眼睛,毛球露出了两颗黑黝黝的眼睛,“好久没在阿寒的胸膛上睡觉了,我要在这里睡!”
“好。”
洛薄瞧见了书本上夹着的信封,下意识想用爪子勾出来。
他没有把信封勾出来,反而把书籍划了两道痕迹。
见状,洛薄心虚地收回自己的爪子。
“阿寒,我们快睡吧。”
“好。”
一夜无眠,洛薄睡在傅若寒的怀里,没有睡不着。
他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竖起耳朵,忍不住侧过脑袋,他听见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是李侍卫。
“大人。”李侍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您醒了吗?”
知县
“是时候该出发了。”
“好。”傅若寒带着浓浓鼻音。
与洛薄大眼瞪小眼的他,忍不住笑了几声,“这李侍卫还真是……兢兢业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