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像鸵鸟似的,把头往岁夭怀里扎更深。
两只粗糙且巨大的兽爪压在我屁股上,坚硬的指甲深陷臀肉软坑,它们逐渐收紧,用力,再缓缓挪动,整个屁股都被揉弄着随它而翘。
“嗯啊……”轻喘出声。
褪去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那种,觉得岁夭好英俊,好棒,好想被他ooxx再射到一塌糊涂的感觉,悄悄又填满心房。
不过这次的并不强烈,也不足以改变心智,因此我并没有抵抗,只将其当做助兴的媚药。
嗯啊~~
反正……反正……总要丢的……对吧……
还不如顺自己意……舒服一下……
另一只名为“岁夭”的魔兽站在我身后,沉默地玩弄我屁股,与前面的岁夭形成两面包夹芝士,我彻底无路可逃了。
娇小的身体淹没在浓郁的雄性气息里,带来强烈的满足感和快感,莫名的,我好开心,也好享受。
另外四只手臂也伸了过来,一对落在腰上,一对玩弄酥胸,粗砺手指划过肌肤的感觉异常舒服。
乳房那里被大手包起来,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一会儿往外拽、一会儿往里压,冷不丁指甲就刺激乳心,逼迫我娇喘出声。
“咿呀~~”
好怪……我竟然觉得魔兽岁夭弄我弄得比人形岁夭更爽……
“毕竟是专门给你做的性爱用分身嘛。”岁夭低头亲我。
妈诶——连这种话也听得到吗?
那要待会儿骚起来,岂不是,岂不是……呜~
“好了好了,我关了就是了。”他从脑后取下一粒东西,随手扔到旁边,我顿时觉得大脑清爽好多。
就在思绪渐飘之时,岁夭忽然冷不丁问“星光姐,你爱我么?”
我刹住大脑,不敢去想,生怕刚才那是他的障眼法,其实没关,就等我傻乎乎中招。
不过,看他表情好奇的样子,似乎真听不到了……
如此我才敢继续思考,爱吗?先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就算没有这些仇怨,我也只把他当重要的弟弟。
我想跟他喝酒,但并不想酒后倚靠着他,撒娇或者做更依赖的事。
我更期待他平平安安长大,做个正常男人,有份好工作,找个好女友,恋爱,结婚,然后我还能用攒好的假期回去给他当伴郎送戒指。
多年的工资和补贴我也攒着,供他车房彩礼肯定是够了……
说到底,我在他面前习惯了当男人,习惯了端着以前那种“当哥哥”的架子,除非情了,或者自暴自弃了,彻底陷入女性的欲望里,才会忘记那些。
可那种时候,人又是没什么脑子、只有欲、没有情的,更谈不上“爱”这种高级情感了。
“想知道吗~”
娇喘着,我踮起脚,环住他脖子,尽量凑他耳边。
他重重点头。
“我恨你。”语气骤然冷冰冰起来,“我恨你贪婪对我,毁了我的所有,又摆出这副假惺惺的虚伪样子。”
“你不是要我的……嗯啊~人格么?尽管、尽管拿去好了,把我抹杀掉,换上另一个虚构的怪物,如果,你觉得那是我的话……”
嗯嗯啊啊胡乱呻吟着,主动抓起魔兽那两根,稍微换了个姿势,一根吞入小花,一根挤进阴唇。
嘶……
虽然是两根……但竟然还……挺契合的……不愧是专门给我做的性爱道具……
“我宁愿被这种大家伙开苞呢。”故意朝岁夭嫣然一笑,“虽然是你的分身,但最起码长得不像你,不会令我……犯恶心——呀哈~~~”
——突然就被深深插了进来。
由缓慢地抽送,到激烈至恨不得操碎我的抽插,只供我适应了不到三秒,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幸好我也不是什么真“冰清玉洁”的女人,虽说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穴,不过也才挑逗一会儿的功夫,就湿成水帘洞,里面更是瘙痒得不行。
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觉得太深太重,即便如此也好舒服,等到淫穴彻底适应魔兽的巨根时,整个身体已经被它操到酥软潮红,连花心都在饥渴地亲吻肉棒,朝赐予我快感的野兽献媚了。
不知不觉被魔兽抓住软成烂泥的双腿,轻轻抱起,掰成淫荡m字的姿势,就这样,正面对着岁夭嗯嗯啊啊爽得扭成条情期的母蛇。
两根特殊的肉棒在骚穴里进进出出,出“啪啪啪”和“噗滋噗滋”的淫亵声音,我冷落岁夭,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贴过来,忽然捧住我的脸,强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