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不信受不懂。
他只是想自己做给他看。
或者说,他只是想自己跟他做。
攻低下头。
望着受。
泪盈于睫,脸颊潮红,丰满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吐气炙热。
平时冷冷淡淡,随时凝着低气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难得露出了自己妩媚脆弱的一面。
攻不是柳下惠,无法坐怀不乱。
事实上,他已经悄悄乱了很多回,要不是理智时时提醒,他老早就跟受滚了床单。
这种事,要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才行。
否则就是不负责任。
可是,攻想,我已经足够爱他了,他应该也挺爱我了吧?
这份爱的浓度,应该足够支撑我们两个携手一生,再也不分开了吧?
攻生硬地吞了口口水。
捞过最大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茅台。
一饮而尽。
然后他打横抱起受,大步走进卧室。
———
这一夜,真叫抵死缠绵,旖旎淫靡。
第二天早晨醒来,受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就这么躺了半小时,动也不动。
一动就疼。
浑身散了架似的,可见昨晚折腾得多凶。
没一会儿,身边的攻也醒了。
翻了个身,把他捞进怀里,大狗狗似的湿漉漉亲了他一口。
微笑。
“早啊。”
受嫌弃地看着他。
早个屁。
昨晚老子虽然爽到了,但是你知道吗,你的活真的很差。
扩张都没做好就往里捅,你是想把老子搞肛裂吗?
要不是看在你真的很大……
受吞了口口水。
同样都是男人,怎么有些人那地方长得就跟驴似的,硬起来有那么大,那么大。
大到让人可以忽略他的技术,只要他捅进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