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温南州一个人坐在床上,意识不受控制的飘来飘去。
她历史还行,明明记得,开始号召知青下乡是年,而倡导身边只留一个,明明是几年后才开始流行的。
怎么现在就有了?
这才年啊!
是的,温南州穿过来的,正是六零年代末。
难道说,这里的历史跟她上辈子的不一样?
想着想着,温南州就慢慢的睡了过去。
……
东北中苏边境军区。
“楚副连长,你身子好多了吧?”
政委今日得空,想到医院里还有一个苦兮兮躺着疗伤的楚正军。
想了想还是让妻子准备点好克化的食物带了过来。
进来的时候,楚正军正在试图不用搀扶走路。
他伤的重,这过去两个星期了。
才算好一点。
当然也跟他不遵医嘱,老是想要站起来走路,结果摔一跤有关。
闻言,楚正军抬头,看向政委。
“啊,政委来了,我好多了,你看我都可以自己走了。”
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旁边照顾楚正军的小军人向政委敬了个礼,然后自觉的出门去了。
还贴心的带上了病房的门。
政委将带过来的米粥放到桌子上,“你啊,先别忙活了,坐下来吃点东西吧?你这也结婚了,怎么不让你媳妇过来照顾照顾你?听说,你还不肯跟你家人说你受伤了?”
楚正军在床侧坐了下来。
笑了笑:“这不是,你想让她们担心吗?你看,我这没事呢,就不要徒增伤悲了。”
到时候急的从哈市赶过来,来来回回,又不知道花了多少的时间跟精力呢。
媳妇温南州……
楚正军想到她,不说话了。
他走的那天,温南州那是一点都不带搭理他的。
就跟没听见一样。
哎!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受这个伤,跟温南州有点关系。
他当时在想,为什么温南州亲了他的嘴,结了婚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而后耳边就传来战友老向的痛呼。
身体反应快过大脑,他一下就冲了上去。
“嘿?想什么呢!”
政委伸手在楚正军眼前挥了挥,“啊,没啥。”
他回神,干巴巴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