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下午还要上课……”
而且他和尤里也有约,他提前答应好的,尤里今天决定第一次骑天马,许时清会陪同尤里一起,结果现在却被人拐到这种地方做这档子事。
他可能要失约了。
“没关系,我可以让人帮老师请假,”拉斐尔笑吟吟地说,“现在,把腿打开吧。”
他真的快死了。
——
没人告诉许时清,所谓纯洁美丽的天使,居然有这么反差。
且不说拉斐尔那东西尺寸惊人,手法更是无比残忍。
如果说上个世界的柯宁是会哄也会停,那拉斐尔便是哄也不哄了,只会一声声黏糊糊地叫他“老师”,做的事一件比一件畜生。
许时清活像锅里的鱼,被他来来回回煎了个透彻。
——快要糊锅。
几番折腾下来,他本就没了力气,拉斐尔不知怎么想的,还要继续戏弄他,撺掇着他坐在自己身上。
许时清当然不肯,摇着头抗拒,然而抵不过拉斐尔的温柔攻势,半推半就坐了下去。
拉斐尔拉住他的手,不至于让他跌下去,同时又不由得赞叹:“时老师好厉害。”
“你快、呃呃,别说风凉话了!我真的不、你太过分——”
许时清快要哭成个泪人,几次差点跌下去,又被拉斐尔拽了回来,重新坐端正。
他渐渐坐不住,拉斐尔察觉到,便也坐起身来,拥他入怀,让他靠在自己肩头。
“嗯,我好难受……”
他像个缺失安全感的小孩儿,哭着斥责拉斐尔的恶趣味,抓着人就不肯再撒手。
拉斐尔轻拍他的背部,以示安抚,柔声宽慰说:“没事的老师,有我在这儿呢。”
就是因为你在才恐怖好不好?!
【审核你好,这里是主角伤心失落,另一个角色安慰他,没有不良引导。】
许时清哭也哭累了,都快忘了现在是什么时间。节奏放缓,动作轻柔,他趴在人肩头昏昏欲睡,迷糊之际,又问一句:“所以,你以前也会跟人做这样的事吗?”
拉斐尔:“什么?”
许时清声音低了下去:“你的诅咒……你已经五百岁了,你说的那些岁月,也要追溯到好多年前,在我来之前,你应该也会和别人——”
“没有的,时老师。”
“要问原因吗?因为他们身上都好肮脏,而只有像时老师这样纯洁无暇的人,身上的气息都是美好的。”
“……”
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许时清没再跟他废话,最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又像是累晕了。
不多时,房门被人推开,是加百列站在门口。
他对一室的春色置若罔闻,盯着拉菲尔看,眼神冰冷如常。
加百列说:“到此为止了。拉斐尔,别太过分。”
拉斐尔抱着人笑笑:“我知道的,兄长。”
他今天可还只是吃了个半饱呢——
作者有话说:加百列:有拉斐尔这么个弟弟可真头疼。
有许时清这个老婆真是小头疼。(胡言乱语中)
第74章宝宝不哭吃基基。婉拒了哈。……
天色已经暗下来,赛场上的几道身影还在飞驰,他们骑着飞马,冲刺出去时迅捷如箭,眨眼的功夫就不见身影。
绕场飞掠三周,伴随一声哨响,几人抓紧缰绳,飞马停下,几人都发出爽快的呼声。
对比他们的欢快,默默呆在角落里的尤里就显得落寞许多。
一下午过去,整整两节马术课,他甚至连上马的勇气都没有,只敢旁观这群人的训练,手里攥紧缰绳,出了一身的汗。
因为长期的精神打压和无端嘲讽,尤里太容易感到紧张,他本想重振旗鼓,就如那个人所说的一样,给自己一点勇气,放心大胆去做,一定能取得成功。
然而,叫尤里大失所望的是——时清今天失约了。可一开始分明是对方主动提出,想要支持他、陪伴他,愿意做他的指导老师,但今天要给他上的第一堂课,时清就没有来。
尤里很容易陷入灾难性思维,每次遇见这种事,他的想法就会滑向极端。
是不是时清老师根本就没有看上他呢?他没有资历,天赋也不高,连陆马也不会骑,更别说是难度更高的飞马,时清对他没有信心的。
或者,再严重一点儿,时清老师或许会从别人那里听见什么风言风语。尤里本来就出身低微,能到这里做交换生学习,完全是因为他足够勤奋刻苦,但除此之外,他就再也没有什么特长和优点了,他这样平平无奇又无比愚钝的人,不被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
这样想着,尤里的心情就更低落,他从兜里翻出昨晚许时清给他的糖,往嘴里塞一颗,继续低头拔脚边的草根。
训练结束,赛场上的几人牵着马走近,瞧见坐在角落闷闷不乐的他,顿时就都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