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年,两个人积攒的人力资源很多,手下能人杰出,但某些重要的场合,比如会议、活动,应酬,还是要有决策权力的人选亲自去出面。
某天,徐北武要代表啤酒厂,参与一场慈善晚会,并向晚会提供酒水赞助,用以支持公益事业。
恰恰徐北武那天需要应酬几位圈内的领导,想着反正只是一个赞助,赵靓兴许也能搞得定。
于是他就让赵靓代替他去了,结果就是,当天晚上他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公安说赵靓在酒会上用酒瓶子打了人,现在人家要起诉,告她故意伤害。
徐北武一个头两个大,赶忙跑到派出所,又是赔钱又是道歉,好在那个人就是个不成器的肖老板,想借机会讹些钱,得知赵靓背靠的是苏凝雪,那人在接受了赔偿之后,就把这事儿作罢了。
徐北武回去的一路,也不敢埋怨赵靓,毕竟人家是见义勇为,看不惯那个肥到流油的男人,欺负服务员,只是洒在他皮鞋上一点酒,就让人家跪在地上舔干净。
“按理说,这种人在圈子里不多,偏偏让靓靓配上,还发生了矛盾,后来我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让能沉得住气的去吧。”
“可是你不让她锻炼,她永远都不会成长,犯错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把自己圈在固有的圈子里,停滞不前。你如果真的为她好,不应该替她做决定。”苏凝雪提醒徐北武。
是男人,总有一些大男子主义。
有的表现在个性、方面,有的,表现在行动方面。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喜欢将自己的想法加在别人身上,不会换位思考,理解别人的感受。
有些女人,性格柔软,知进退的,能够包容这样的情形,那么相处起来就会两厢和睦。
但有些女人的性格本来就很强势,她独立、自主,永远把自己的感受放在前面,是绝对受不了被这样对待的。
苏凝雪提醒他,是不想赵靓以后察觉到,跟他之间产生隔阂。
“你们俩还没有在一起,你也不想以后的路更难走吧?”
徐北武有些发愁了,揉了揉后脑勺说:“那,我想想吧,如果给她安排工作,那很多事都要重新安排。”
“一件一件来,工作是做不完的,着急的事情放在前面,不着急的,就向后推,不用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好。”
饭后,苏凝雪让江墨沉陪她去院子里坐了一会儿。
自从乔森开始养花,就在院子里面弄了一个花棚,刚好把江墨沉给她做的秋千也容纳在里面。
阳光透过花棚照射进来,温度不像外面那么冷,苏凝雪就坐在秋千架上,任由江墨沉帮她摇晃,一下一下,享受悠闲的时光。
“老公,你来陪我一块儿坐一会嘛,让我靠一靠。”
晃着晃着,苏凝雪有些困了,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江墨沉过去。
江墨沉将秋千的速度放缓,走到她身边,左下后,手臂自然张开,将她圈进了怀里。
苏凝雪便靠在她肩头,没一会儿,就飘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睡熟,江墨沉怕花房里浓郁的香味儿对身体有影响,横抱着她起身,将她送回卧室。
女子刚一沾到柔软的大床上,便沉沉的陷入枕头里。
毕竟是她亲自挑选的床,不管是柔软度,还是床具用品,味道都是她所习惯的,所以她睡得十分安逸。
江墨沉在陪她待了一会儿后,就下楼去了。
来到书房,徐北武正在对着一堆文件忙的热火朝天的翻阅,他走过去,在办公桌的对面坐下。
修长的双腿微曲,无形中,释放出一股王者气概。
“姐夫,你来的正好,这份文件,你看看是不是有点儿问题?”
徐北武将文件递过来,江墨沉自然而然的接过,这一个月里,其实江墨沉都有在协助徐北武,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
要不然试想一下,苏凝雪有那么多业务,徐北武怎么可能打理得过来。
刚好,江墨沉拿的这份文件,是一位南方啤酒代理商发来的合约,多数条款罗列的密密麻麻,很多都是无关紧要的,徐北武想要打回去让他们重新整理,但是又觉得浪费时间。
“南方的市场我们才刚刚拿下来,这个啤酒代理商,原本主要经营的是南方特产干啤,据说是想垄断南方啤酒市场,才同时跟我们合作。”徐北武把情况大致跟男人说明。
江墨沉很快就翻阅完了合同,告诉徐北武:“拟定这个合同的人,是块难啃的骨头,他想要一口气吃个胖子,怕是没有那么大的金刚钻。”
“我也感觉是,要不然,他何必加这么多条款,分明是想往他那里弄好处。”
江墨沉合上了文件,给他分析道:“他已经与南方啤酒厂有了合作,再与我们签约合同,我们派了货给他,要不要对外发售,全在他个人,如果他与南方啤酒厂联合起来,限制我们的销售额,那么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制衡。”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关键是,在南方除了他,没有别的商家敢接下我们的合作。”
“没有人主动,那我们就亲自去市场挖掘,或者成立一支专业的团队,我们自己做市场,招揽经销商。”
“这确实也是个不错的办法,那这个合同……就不签了?”
徐北武又将合同拿了起来,江墨沉点头:“他怎么发过来,怎么给他送回去就行,不需要说明原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