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说中了。”元满捏着它的下巴,目光如针如刺,扎进红糖眼里。
红糖收到惊吓,喵呜尖叫,叫声高亢尖利,元满手一松,它慌张跑了。
它四条腿,元满两条腿,按理说元满跑不过它。可是红糖一身肉膘,元满是个练过的。元满成功在红糖快钻入床底时,拦截它。
命运戏弄小猫猪,红糖又落到坏小姨手上。
跑不过,红糖继续叫唤,努力缩成一团。
有一种无奈——不管怎么努力,都于事无补。红糖以为它很小,在元满眼里,它照样duang大一只。
“小怂猫。”红糖不咬人,不抓人,它压根不知道攻击这种事。元满还在提防红糖挠她,结果玩弄了半天,只敢叫唤。
算了,红糖的眼睛灰败,不管怎么逃,它都逃不出元满的怀抱。它窝在怀里喘息,今天运动量太大了。
“你既然不动了,那我动了。”
元满早已养成运动的习惯,在外省参加比赛,会早起沿着马路跑步。
镇上条件简陋,没几家健身房,而且在公路上奔跑,会被人指指点点。抱着红糖,元满开始深蹲。
“以后早起,我出去溜你,顺便跟我跑步。”
红糖竖起耳朵,前后动了动。听见这话,它有点死了。
“红糖,能捉老鼠吗?”
红糖是只不会说话的猫咪。
“不会捉没关系,把你流放乡下,跟着狸花学学,自然会了。”
妈妈,你快回来,小姨恐吓我。
叮咚~
元满以为元野回来了,跑去开门。趴在沙上,它也想去,可跳下去还得跳上来,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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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正!”元满睁大双眼,“你怎么来了?”
郑正比过去出落的更英俊,五官长开了,和新闻上的主持人差不多。
“我知道你回来了,欢迎你。”郑正提着果篮,燕窝进门。
又来一个不认识的人!红糖大惊,跳下沙,钻进床底。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郑正局促,离得太近了,他不好意思。
“你不知道?你没看节目。”元满咄咄迫人。
看了,当然看了,她参加哪个比赛,他就找哪个台,平常还拉着疤刀他们一起看,瞻仰大姐风采。
“这些年辛苦你了,费心那五个。”元满拍拍郑正肩膀,郑正脸腾的红了。
青春期男生女生不习惯和异性相处,在学校是男女分坐。
“他们挺好的。”郑正干巴巴解释。
“好,我怎么听说近日又打架了?”
“是另一拨人挑衅,他们没忍住。”说到这,郑正得为疤刀好好争辩。
两年前,元满成为疤刀组织的新大姐,大刀阔斧的改革。以前他们想上班上班,想出去浪就出去浪。元满规定,一周上够五天班,不许迟到早退,按照工资水平,消费水平,每月必须存下o%。
疤刀带头抗议:“原来我们想怎么花怎么花,为什么要存钱?”
其余四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