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会问。
“是在夸我吗?”
德拉科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于是抬头看卡桑德里乌斯。
两个脑袋都看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卡桑德里乌斯的心有一瞬间的柔软。
“咳咳。”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卡桑德里乌斯提着涅墨西斯把她塞进了口袋。
“别说话,吃饭。”
“哦。”
涅墨西斯不解地低下头,勤勤恳恳地开始啃干巴面包。
德拉科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还是激动和紧张。
“这真的是蛇怪而不是别的?”
确实,他也不信这是蛇怪。
和教科书上记载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面前的那一条,完全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绿色小蛇嘛。
非要说不同的话,也就是颜色深了一点。
卡桑德里乌斯戳了戳涅墨西斯的脑袋,惹得涅墨西斯不高兴地轻轻咬了咬他的手指。
“是真的。”
卡桑德里乌斯看着认真磨牙的涅墨西斯说。
“所以。”他又看向德拉科,十分真诚地询问他,“你要不要和我学习蛇佬腔。”
?
德拉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疑惑不解地指着自己。
“我?”
“对啊!”卡桑德里乌斯点头,“当然是你。”
“我可不愿意以后成为你和涅墨西斯的翻译机器。”
德拉科哼了一声,不满地将面前的点心戳的稀巴烂。
“你就是看我太闲了,想给我多加一门课程。”
“没错,就是这样。”
卡桑德里乌斯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德拉科更气了。
“学不学。”
卡桑德里乌斯笑着问。
德拉科咬着牙。
“学。”
那可是蛇佬腔诶!
多帅啊!
蛇佬腔是遗传于血脉中的天赋,并不是所有学会蛇佬腔的人都能够像斯莱特林的后裔一样畅通无阻的和蛇类沟通。
但是基础的沟通还是能做到的。
于是短短几天的圣诞假期,德拉科开始了隔空学习晦涩难懂的蛇佬腔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