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灯光被调成了刺目的冷,把约尔每一寸肌肤都照得纤毫毕露。
她被牢牢固定在一张特制的不锈钢拘束椅上。
椅背倾斜成四十五度角,双手被厚重的合金镣铐拉到头顶上方,双腿被强行分开成羞耻的m字,脚踝和膝盖都被皮带与金属环死死扣在椅侧的扶手上。
修长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拉伸而微微颤抖,大腿根部还残留着被蹂躏后干涸的浊白痕迹,红肿的花唇微微外翻,像一朵无法合拢的蔷薇。
她的胸口出粗重的喘息,那对被反复玩弄过的乳房沉甸甸地下垂,乳晕上的乳尖被两个透明的负压吸盘牢牢罩住,吸盘内壁的小突起正一下一下地刮蹭着肿胀的乳头,出轻微的“滋滋”声。
她的下体更惨不忍睹,一根粗黑的电动硅胶棒整根没入她被操得松软的甬道,棒身最顶端抵在子宫口上,以低沉的嗡鸣持续震动,偶尔还无规律地电击一下敏感的内壁。
每一次电击,她的小腹都会不受控制地抽搐,淫水被震得顺着椅面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在她臀下积出一小滩晶莹的痕迹。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头上那顶冰冷的金属头盔。
头盔外观像中世纪的刑具,内侧密密麻麻地钉着数百根细如丝的银针电极,针尖已经刺破头皮,渗出细小的血珠。
几缕黑从头盔边缘无力地垂落,黏在她汗湿的脸上。
约尔缓缓睁开眼。
那双眼睛在经历了昨夜的崩溃后,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与杀意。
她静静地盯着走近的索恩,眼神像淬毒的刀锋,没有一丝颤抖,也没有一丝软弱。
索恩依旧穿着那身的深灰军服,领口却故意敞开,露出锁骨下一道被她昨晚反抗时咬出来的齿痕。
他站在她面前,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把她困在自己的阴影里。
“最后问你一次,约尔小姐。”
他声音温柔而又带着残忍,“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杀手吗?我真的很不喜欢辣手摧花呢。”
约尔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呻吟而沙哑,却依旧带着刺骨的轻蔑
“国家的败类,渣滓。”
她一字一顿,红眸里跳跃着复仇的火焰,“你也就能对着被绑着的女人耀武扬威。”
“有本事就杀了我。”
“否则,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把你这根东西,”
她的目光往下,落在索恩胯间,“一寸一寸割下来喂狗。”
空气安静了一瞬。
“呃唔?!”
电动棒忽然猛地加,粗暴地撞进她子宫口,吸盘也同时收紧,乳头被拉得细长,几乎要滴出血来。
约尔雪白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却硬生生咬住,不让声音出。
索恩看着她这副倔强到极点的模样,笑出了声。
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被汗水粘住的碎,指尖顺着她冷白的脸颊滑到下巴。
“真美。”
他叹息般地说,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病态的迷恋,“这种不屈的眼神……我最喜欢摧毁了。”
他站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一副黑色皮手套,回头对身后的助手打了个响指。
“准备开始吧。”
“强度……从c级开始,逐步递增。”
“要让她记住,”
他侧头,冲约尔露出一个优雅而残忍的笑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滋味。”
索恩走到控制台前,指尖在冰冷的金属面板上轻轻一划。
“开始吧。”
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