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睁开眼睛醒来已经是傍晚,护士见我醒来说,“你醒了,你昏迷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一听立马起身寻找手机。
“你手机给你发在抽屉里了。”护士道。
轻声道谢翻出手机,还好才过去两个小时,不然又像上次那样就完了。
爸妈给我发了消息问我什麽时候回家吃饭。
我:“在外面办点事,晚点回来。”身体松懈,视线落在扎针的手背问,“你好,我这个什麽时候输完?”
护士:“这瓶输完就没了。”
我:“我什麽时候可以离开?”
护士停下脚步,“医生建议你注意观察一晚上。”
最终在我的坚持下,输完液我就离开了医院回家。
出院时医生交代我最近不能再做下海这种对脑神经压迫的运动。
谎称自己去随便走了走拍了点素材。
广州最近木棉花在街道边开放,鲜红的颜色给城市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三天後,戒指制作完成。店员联系我去取戒指。
白色的礼盒里装着一对小小的银色戒指。
最近不是什麽节日,距离夏濯生日也还有几个月。冥思苦想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把戒指送给夏濯。
到了别墅,蝴蝶一如既往地扑到我的怀里。
我给它添了狗粮,等它吃完带着它出去散步。对着蝴蝶拍了张照片,发给夏濯。
夏濯:「它最近胖了,多溜一会儿。」
夏濯:「晚上想吃什麽?我回来给你做。」
报了几样菜名。
溜了蝴蝶一个小时才带它回别墅,小家夥玩累了擦完脚跑回狗窝里呼呼大睡。
夏濯下班回来我在沙发上坐着剪素材,他换好鞋子走到我面前弯腰亲了下我的额头,“我去做饭。”
我擡头笑着亲了下他的嘴唇。
蝴蝶睡醒了,见夏濯回来了摇着尾巴围着他。
“蝴蝶,去和爹地玩。爸爸要去做饭。”
听完夏濯的话小家夥朝沙发上的我跑来,放下电脑找到小家夥的飞盘带着它去後院玩接飞盘。
饭後,我拿出包里的戒指。
夏濯坐在沙发上陪蝴蝶玩,我坐在旁边鼓足勇气,“夏濯,手。”
他乖乖地把手伸出来,我取出属于他的那枚戒指带上他的无名指。
冰冷的温度让夏濯回头看向我,看见手上的戒指他忘记哄蝴蝶。
戒指中间是几棵云杉组成的小片森林,戒身是普通的素圈。
“帮我戴上吧。”把另一枚戒指地给他。
戒指差点掉到沙发上,他帮我带上那枚小小的戒指。我的这枚中间是特罗姆瑟的雪山。
十指相扣两枚戒指在灯光下发出光,对视:“三天前去定制的,喜欢吗?”
“喜欢。”
不需要理由,想送恋人礼物什麽时候都可以。
戒指内圈刻着挪威语:特罗姆瑟之恋。
我们第一次见面,互生情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