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夏濯请假在家里陪了蝴蝶一天。
玩了一天蝴蝶的精力成功耗尽,回到家就跑回窝里睡觉。
夏濯打了一通电话,安排好工作就上楼去了。
早上蝴蝶醒来跑上楼,看见卧室地板上的行李箱,知道夏濯又要去出差了,坐到空着的那一半的行李箱里。
夏濯洗漱玩出来看见这一幕无奈的笑了下说:“爸爸要去挪威,不能带你去。”
“我叫了荀朝每天来陪你玩。”把蝴蝶抱出行李箱。
蝴蝶快一岁了,身影已经将近成年狗狗的体型。哪怕在夏濯怀里,也显得超大一只。
争取无果的蝴蝶难过地趴在行李箱旁边。
夏濯关上行李箱,摸了摸它的脑袋安慰。
阳光撒进别墅时,荀朝开着车来到别墅,“夏总,可以走了。”
夏濯点头,蹲下身向蝴蝶道别,蝴蝶用脑袋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
我站在门口向蝴蝶挥手道别。
小家夥见我也要走又急了,从地上火急火燎地站起来向我跑来。
可惜被荀朝半路拦截,关上了门。
阳光明媚照在粉色异木棉花瓣上,空气里弥漫着浪漫气息,温暖的微风灌满了车厢。
到了机场夏濯拿过行李说:“你回去吧,我不在这几天,麻烦你帮忙照顾蝴蝶。”
荀朝:“夏总,你注意安全。”
跟着夏濯进了机场,看清他的航班号拿出自己的手机查询这趟航班经济舱还有没有馀票。
上帝还是眷顾我的,还剩最後一张票。
立马下单结果去买不了票。上帝也不会一直把好运降临在我身上,就在我退出系统准备重新试一下时,最後一张票已经被别人买了。
准备奢侈一次买商务舱的,结果还是买不了。
夏濯去挪威我想着跟着他一起去,回去看看Astri的咖啡店有没有变,去看看挪威的雪,挪威的极光。
过检票口发生了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情况。
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我前进的身体,无论我怎麽用力都无法迈出那条界线,眼睁睁看见夏濯随着人流上了廊桥。
站在机场的窗户边望着窗外飞往挪威的飞机消失在远处。
我弄不清这个梦境的规则是什麽。
明明中元的时候还可以去贵州,回来之後去香港,去挪威就不行了。
而且这个梦境的时间很混乱。
很多时间都凭空消失了,不久前广州还是炎夏,前几天就忽然进入了冬天。
来到了12月。
日落西沉,天空被太阳留下的馀晖渲染成了橙色的海。
天上纵横交错的航迹云,编织这场梦境。
回到自己家一片黑暗,按下开关霎时灯火通明。
爸妈这两天去旅游散心去了,冯姨每天定点来打扫好卫生就下班回家了。
既然看不见我,我的房间冯姨还是每周三都会打扫一次。
洗漱好换上睡衣,从柜子里取出我的相机。里面还有我之前拍摄的素材没剪完,不知道梦里的东西能不能带回现实。
相机沉积的素材没多少了,我打开电脑链接好後专心剪辑镜头。
偶尔有风经过,它会留下自己的声音。树叶也被风吹响,在黑夜里发出沙沙的白噪音。
剪完素材已经是凌晨一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关上电脑放好相机休息。
打算明天带上电脑去拍一些异木棉的镜头。
冬天的异木棉我自然不会错过。
太阳从海平面升起,袅袅炊烟从巷子深处升起,散在茂密的树荫里。
带好富士和索尼两台相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