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整理衣服选择不听他的拒绝,只是让他接受我追求他的请求。
我出门没带伞,离开咖啡店不想直接回酒店处理工作,在门口站了一分钟擡脚走进雪天里。
大雪几乎瞬间落满了头,无孔不入的从围巾钻进脖子里,冰冷的温度刺骨。
晚上回到酒店在窗边静静地坐了半小时看雪花飘落。
第一次追人没有经验,我在网上收藏了很多教程视频,一一学习。
在酒店门口等待许弋,今天先带他去吃早餐如果他不忙拍摄可以带他游玩。
“早上好。”许弋道。
一眼看见许弋身旁的行李心一沉问:“你要回国?”是自己吓到他了,所以他才要离开。
“不是,我原本就计划这几天去罗弗敦群岛拍想要的镜头。”他道,眼睛却不太敢直视我。
心情多云转晴,不是躲着自己就行,“一起去吧。”拿过他的行李。
许弋惊诧。
“工作已经完成了,我请了年假。”我说。
好在他没有拒绝我。
在车上询问到许弋的航班後,我联系荀朝帮我订同一班航班的机票。
在飞机上联系Hansen先生让他帮我一个忙,让John秘书到酒店把我的电脑这些行李送到罗弗敦群岛,所有费用我出。
解决了行李问题,我又打电话给荀朝说我的年假时间要延长一个月左右。
我:“对,文件还是发到我邮箱。”
我:“具体回国时间,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会联系你。”
我:“我爸那边我去说,你负责好工作就行。”
下午1点到罗弗敦群岛,先到酒店放好行李。
趁着这个空隙我给我爸打了电话。
他一听我要在挪威再待一个月,声音不怒自威,“公司这麽多事等你处理,你却还要在挪威玩一个月?”
伸手揉蹙着的眉头说:“爸,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
“夏濯!”
手机传来一阵争论,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小濯,别管你爸。”
“你想在挪威多休息几天都行,不会担心公司的事。”她的声音很温柔,和小时候哄我时一样。
父母同意後,我一边陪着许弋在罗弗敦各地拍摄镜头,晚上回到酒店处理邮箱里的文件。
利用时差,每周五开一次早八视频会议。
拍摄完罗弗敦的景点耗时大半个月。结束罗弗敦之行我们订好了回特罗姆瑟的机票。
回程的飞机上运气很好,遇见了难得一遇的极光大爆发。
我看向沉睡的许弋,他应该不想错过这麽难遇的美景,伸手轻轻拍醒他。
他摘下眼罩,睡神惺忪的看我。
靠近他耳边轻声:“看窗外。”
他转头,爆发的红色极光闯入他的眼眸。他欣喜地望着窗外大片的极光,条件反射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机准备进行拍摄。
然而相机都办理了托运,没有一台在身上。
转而拿出手机,却忘了手机的像素远比不上专业相机,这种肉眼可见的极光只能用像素极好的相机才能清楚地拍摄出来。
坐在他旁边的我看清他眼里的失落遗憾,出声安慰他,“它的样子在你的脑海里。”
他侧头看我露出笑容。
心跳一滞,回应他的笑容。
他的笑容是比极光还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