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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病娇空之执政天理与旅者(第3页)

“是我们的作品。”天理纠正道,“我提供框架,你填充细节。你记忆中的蒙德,你情感中的蒙德,你希望中的蒙德。我只是将它们具现化,让它们更……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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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不是真实的。”

“他们拥有你记忆中的真实。”天理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风吹散,“温迪就是你认为的温迪,丽莎就是你认为的丽莎。他们的性格、习惯、与你的互动,都来自你对他们的理解。某种意义上,这比真实的他们更‘真实’,因为他们永远不会做出让你失望的事,永远不会改变,永远不会离开。”

空终于转头看她。天理站在月光下,整个人仿佛由星光织成,虚幻得不属于这个世界。她的目光落在蒙德城的万家灯火上,侧脸线条柔和得不可思议。

“你在尝试理解人类的情感,通过复制我的人际关系。”空陈述道。

“我在尝试理解你。”天理纠正,“而理解你的最好方式,是进入你的世界,体验你的羁绊。”她顿了顿,星空眼眸转向空,“但我必须承认,有些部分我无法完全复现。比如,为何你对那个卖唱的诗人既有信任又有保留?为何你对图书管理员既亲近又警惕?人类情感的矛盾性……很复杂。”

“所以你把蒙德变成了一座精致的蜡像馆。”空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悲哀,“每个人都完美复刻,却失去了灵魂。”

天理沉默了。许久,她才开口:“那么,我们去下一个地方。也许璃月能让你感受到更多‘真实’。”

她伸出手。这一次,空没有抗拒。

璃月港的繁华扑面而来。

商贩的吆喝,船舶的汽笛,说书人田铁嘴激昂的讲述,孩子们追逐打闹的笑声——所有声音交织成璃月特有的生机勃勃。空站在吃虎岩的街道上,看着往来的行人,有那么一瞬几乎相信这就是真实的璃月。

直到他看见钟离。

往生堂的客卿先生正站在三碗不过港前,手捧茶杯,侧耳聆听田铁嘴说书。他穿着那身经典的褐色长衫,龙鳞纹路在衣摆若隐若现,马尾辫一丝不苟地垂在身后,岩元素的神之眼在腰间轻轻晃动。每一个细节都准确无误。

但空知道那不是钟离。或者说,不是完整的钟离。因为真正的摩拉克斯眼中会有六千年的沉淀,会有神性与人性的微妙平衡,会有对契约的执着与对璃月的守护。而这个“钟离”眼中只有……期待。就像演员在等待对手戏的台词。

“旅者,许久不见。”钟离转过身,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今日田先生讲的是《帝君尘世闲游》的段落,恰好说到你我初遇的情景。要一同听听吗?”

空走过去,在钟离身边的座位坐下。田铁嘴正说到高潮处,绘声绘色地描述旅行者如何识破公子计划,如何在请仙典仪上见证帝君“遇刺”。每个细节都与他记忆吻合,甚至补充了一些他自己都模糊的片段。

“钟离先生,”空轻声开口,“你还记得我们签订契约时的对话吗?”

钟离放下茶杯,石珀般的眼眸望向空:“自然记得。我说‘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你回答‘我从不违背承诺’。那时我便知道,你与我是同类——都将承诺视作不可动摇的基石。”

正确。但太正确了,就像背诵课文。

“如果我现在要修改契约呢?”空试探道,“如果我说,我不想再寻找妹妹了,想永远留在璃月?”

钟离——或者说,天理通过钟离这个外壳——微微睁大眼睛。这个表情很符合人设,是客卿先生少有的惊讶。但空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延迟,就像信号传输需要时间。

“旅者,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钟离恢复平静,抿了口茶,“你与令妹的羁绊,是你旅途的与终点。若放弃追寻,你还是你吗?”

“如果‘我’本身改变了呢?”空追问,“如果经历了足够多的事,人的初心也会变质呢?”

这次延迟更长了。田铁嘴的说书声在背景中继续,但周围的人群动作变得迟缓,光影的流动出现卡顿。璃月港就像一台负荷的机器,正在努力处理一个出程序设定的问题。

最终,钟离给出了回答:“那么,新的契约便会诞生。但契约的本质不变——它是双方的认可,是责任的约定,是永恒的束缚。”

他说这话时,目光穿透了空的表象,直抵某个更深的存在。那一刻,空确信与自己对话的不是钟离的复制品,而是借钟离之口说话的天理本人。

“永恒的束缚……”空重复这个词,感到一阵寒意。

“所有珍贵的事物都需要束缚,空。”钟离——天理的声音变得轻柔,“自由的风会被时间吹散,流动的水会被地形限制,燃烧的火需要薪柴维持。绝对的‘自由’等于绝对的‘虚无’。而契约、承诺、羁绊……这些束缚给了事物形状,给了存在意义。”

她他伸出手,掌心向上。一枚岩元素构成的契约印章缓缓旋转,散出温暖的金光。

“与我签订契约吧。不是作为摩拉克斯与旅行者,而是作为两个孤独的守望者。我给予你永恒的归属,你给予我存在的意义。很公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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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看着那枚印章。有一瞬间,他几乎想点头。漫长的旅途太累了,无数次离别太痛了,永远在寻找却永远找不到的迷茫太沉重了。如果有一个地方可以停下,有一个人说“我需要你”,谁能拒绝呢?

但他想起了荧。想起五百年前妹妹握紧他的手说“我们一起逃”,想起深渊教团那些扭曲的魔物曾经是活生生的人,想起戴因斯雷布眼中永恒的悔恨。有些承诺比个人的疲惫更重要。

“我拒绝。”空说。

契约印章碎裂成光点。

钟离的表情没有变化,但周围的璃月港开始崩解。建筑物像浸水的油画般融化,人群化为模糊的色块,声音扭曲成无意义的噪音。只有空和眼前的“钟离”保持清晰。

“为什么?”天理的声音不再借助钟离的声线,而是直接响起,带着真切的困惑,“我能给你一切。安稳,理解,永恒的关注。为何执着于那个已经抛弃你的妹妹?她选择了深渊,选择了与你对立的路。你们不再是一条线上的人了。”

“因为她是我妹妹。”空简单地说,“就像你无法选择是否成为天理,我无法选择是否成为她的哥哥。血缘不是契约,但它比契约更早存在,比任何承诺更根本。”

天理沉默了。璃月港的崩解暂停,世界维持在半融化的诡异状态。

“我明白了。”良久,她轻声说,“那么,让我们看看下一个地方。也许稻妻的‘永恒’,能让你有不同的感悟。”

崩解加,黑暗吞噬一切。

当空再次睁眼,他站在鸣神大社的鸟居前。绯樱花瓣漫天飘落,远处影向山笼罩在薄雾中,空气中弥漫着香火与樱花的混合气息。一切都宁静得不真实。

“旅行者,你来了。”

神里绫华从神社主殿走出。她穿着那身标志性的椿花纹付羽织,蓝白色调典雅端庄,袖口与裙摆的细节精致得无可挑剔。白鹭公主的步伐轻盈优雅,脸上的笑容温柔得体——太得体了,就像精心计算过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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