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疗愈静室?分明是地心怪物的观察室,或者说,一个精心布置的、带着死亡隐喻的原始祭坛!
房间中央,正对着那面恐怖观察窗的位置,孤零零地摆放着一张石榻。而玛拉妮,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地绕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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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手摘下了那顶兽骨帽饰,丢在一旁的木架上。深灰色的长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深红色皮甲的束带,脱下皮甲,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色无袖背心,勾勒出充满野性力量感的肩臂线条,上面绘着神秘的部族图腾。
她的动作从容不迫,像是在进行献祭仪式前的准备。然后,她抬起眼,看向空。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所有的豪迈、关切、阳光下的纯净,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滚烫的、混合着疯狂占有欲和扭曲爱恋的熔岩之火!那火焰灼烧着,几乎要将空吞噬殆尽。
她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靴子踩在岩石地面上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每一步都敲击着空濒临崩溃的神经。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燃烧的眼睛,死死地锁住他。
“现在,”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像熔岩在裂缝中涌动,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粘稠甜蜜,“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空。在这最接近大地心脏的地方。”
“你……你要干什么?!”空的声音嘶哑破碎,身体不受控制地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石壁和粗糙的木架上,出哐当一声响,再无退路。
他像被逼到火山口的困兽,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映照着玛拉妮步步紧逼的身影和那双燃着地狱之火的紫眸。
玛拉妮停在他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出的、混合着硫磺、汗水和某种原始危险的气息。她微微歪着头,用一种近乎天真的、却又令人骨髓寒的眼神打量着空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干什么?”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加深了,像一道撕裂大地的裂缝,“当然是完成我们的‘仪式’啊,我珍贵的战利品。”
她灼热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捏住了空的下巴!力道之大,迫使他抬起头,被迫直视她那双燃烧着疯狂的眼睛。
“你现了,对不对?”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热气喷在空的脸上,带着硫磺味,“现了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祭品印记。
那个气阀……真是敏锐呢。”她空着的另一只手,指尖如同毒蛇的信子,缓缓抚过空剧烈起伏的胸膛,隔着衣物,精准地停在他心脏狂跳的位置。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低沉,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每次在熔岩之心,听到你呼吸器里传来的、因为我的‘调整’而变得稍微急促一点的‘生命之息’嘶鸣……
看到你因为气息流量的细微变化而本能地、更加依赖地靠近我、看向我、寻求我的指引时……”
她的指尖在他心口的位置用力按压着,仿佛要烙下印记,眼神迷离而沉醉,“那种感觉……简直像痛饮了最烈的火酒!你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艰难地汲取‘生命之息’,都在向我献祭,告诉我,你属于我,你的灵魂与气息皆由我掌控……那声音,就像在说……”
她的唇,带着滚烫的、硫磺般的灼热,猝然贴近了空的耳廓,几乎是含住了他的耳垂。那灼热的触感让空浑身剧烈一颤。
“爱我……”她如同祭司吟诵咒文般呢喃,吐出的气息却像毒烟,“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在献祭……爱我……”
这扭曲的告白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击溃了空最后一丝理智!巨大的羞愤和恐惧化作一股蛮力,他猛地挥动手臂,试图挣脱她捏住下巴的手!同时身体向侧面撞去,只想逃离这个恶魔的掌控!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他嘶吼着。
玛拉妮眼中闪过一丝暴戾的寒光!在他手臂挥出的瞬间,她捏着他下巴的手猛地力向下一压,同时身体如同熔岩巨蜥般敏捷地侧身,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擒住了他挥来的手腕!
她的动作快、准、狠,带着一种部族战士独有的、千锤百炼的力量感和搏杀技巧!
“啧,不驯。”她冰冷的语调里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怒意。捏住他下巴的手骤然松开,转而和另一只手一起,死死钳制住他试图反抗的手臂!
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法抗衡的力量袭来,身体被猛地扭转、推搡!
天旋地转间,后背再次重重砸在冰冷的石壁和木架上,震得他眼冒金星。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死死按在了那张冰冷的石榻上!
粗糙的兽皮触感传来,像躺在祭坛之上。空被摔得眼前黑,刚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沉重而灼热的身躯便带着绝对的压迫感覆了上来!
玛拉妮单膝跪压在他的大腿上,膝盖如同石桩般将他牢牢钉在榻上,另一条腿则压住了他另一条腿的小腿。
她一手死死按住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另一只手则如同铁钳,紧紧攥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将它们粗暴地拉高、按在头顶上方冰冷的石面上!
绝对的压制!力量差距悬殊得令人绝望!空所有的挣扎在玛拉妮身为部族最强战士的力量和技巧面前,如同螳臂当车,瞬间被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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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头被按在祭石上的猎物,只能徒劳地喘息,胸腔被压得生疼,每一次吸气都变得无比艰难。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
“放开……放开我……”他的反抗变成了无力的呜咽,声音破碎不堪。
玛拉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脸上没有任何施暴者的狰狞,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神圣的专注,如同祭司准备进行最后的献祭。
她松开了按住他胸膛的手,那只手带着滚烫的触感,如同熔岩流淌,缓缓地抚上他因剧烈挣扎而布满汗水的脖颈,感受着他动脉在皮肤下疯狂地搏动。
“嘘……别浪费力气,”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低沉温柔,像是在安抚即将被献祭的羔羊,“挣扎只会让你更快地耗尽祭品。我说了,要教你新的‘呼吸’仪式。”
她的目光,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缓缓扫过空被汗水浸湿的额,扫过他因恐惧和屈辱而泛红的眼角,扫过他剧烈起伏的、被潜水服紧裹的胸膛。
她的手指,开始沿着他潜水服高领的拉链边缘,极其缓慢地、如同剥开祭品的献礼般,向下滑动。
灼热的指尖划过喉结,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金属拉链的锁扣出细微的、令人心颤的“嘶啦”声。
“在熔岩之心,我教你依赖‘生命之息’……”玛拉妮的指尖停留在拉链顶端,微微用力,拉链向下滑开了一小截,露出了空线条紧绷的锁骨和一小片汗湿的肌肤。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深,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带着硫磺味的气息喷在空的脸上。
“现在……”她的声音低哑下去,带着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原始欲望,“轮到我教你……向更本源的力量……献祭你的呼吸了……”
那滚烫的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力量,猛地将拉链向下彻底划开!金属牙齿分离的嘶啦声,在死寂的石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撕裂了最后一层脆弱的屏障。
冰冷的石榻紧贴着空的脊背,玛拉妮撕裂拉链的嘶啦声像一道熔岩流撕裂大地。潜水服的前襟被粗暴地分开,露出底下被汗水浸透的薄衫和剧烈起伏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