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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x原神瓦雷莎x空绯色囚笼 烈焰战士与永不停歇的旅人(第5页)

当那些勒得最紧、带来最大痛苦的藤蔓被解开时,空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重新流通的微弱声音,麻痹感稍有缓解,但深入骨髓的毒素依旧在肆虐。

藤蔓解开后,空的身体因长时间的束缚和毒素而僵硬冰冷。瓦雷莎将手在裙子上随意擦了擦,然后开始为他按摩僵硬的肌肉。

她的手法极其精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从肩颈到手臂,从腰背到大腿,她的手指按压、揉捏着紧绷的肌群,认穴之准,用力之巧,让空在痛苦之余也感到一丝震惊。

她精准地按压着每一个能缓解肌肉痉挛的穴位,巧妙地避开所有可能导致昏厥或重伤的致命穴位。

这绝非随意为之,而是经过严苛训练的结果——部族最优秀的战士,同样也是最了解人体脆弱之处的猎手。

这按摩既是“抚慰”,更是赤裸裸的威胁和掌控的展示——她完全掌控着他的身体,掌控着他的痛苦与片刻的舒缓。

“看,”按摩完毕,瓦雷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献宝似的在空眼前晃动,脸上带着孩童般纯真的得意笑容,“我改良了你的剑穗哦!是不是比原来那个光秃秃的羽毛好看多了?”

空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去。那是他原本佩剑上装饰的、由塞西莉亚花蕊和洁白翎羽编织的剑穗。但现在,那洁白的羽毛几乎被完全覆盖了。

取而代之的,是大量柔韧的、带着樱花般淡粉光泽的丝,被精心地、一层层缠绕在剑穗的根部。丝间,还夹杂着几颗小巧却无比锋利的、打磨得雪亮的兽牙!

粉色的丝与狰狞的兽牙缠绕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充满占有意味的组合,紧紧地束缚着那原本象征自由的白色羽毛。

“当它们彻底缠绕交融……”瓦雷莎的手指爱怜地抚摸着那粉与兽牙缠绕的部分,眼神迷离,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就像我们……我们的命运也会如此……紧紧缠绕,永不分离。”

最让空心悸,甚至感到一丝荒谬恐惧的,是她偶尔流露出的、与这疯狂占有截然相反的脆弱。

那是他被囚禁后不久的一个深夜。

地窖外传来沉闷的、如同巨兽咆哮的雷声,很快,密集的雨点如同鼓槌般敲打着地窖顶部的岩层,出沉闷的轰响。狂风卷着水汽,从狭小的通风口倒灌进来,带来刺骨的寒意。

瓦雷莎进来时,浑身湿透,单薄的短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涩却充满韧性的曲线。赭红色的小角上挂着水珠。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食物或某种“礼物”,也没有说话。她只是站在石床边,抱着双臂,微微抖,湿透的头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般占有欲的棕瞳,此刻在闪电划过的惨白光亮中,只剩下一种空洞的、孩子般的恐惧。

“外面……外面的雷声……好可怕……”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细若蚊蚋,仿佛随时会被雷声撕碎。

然后,在空惊愕的目光中,她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受惊幼兽,猛地掀开盖在空身上的那张薄薄的、带着霉味的毛毯,蜷缩着冰冷湿透的身体,钻了进来!

她紧紧贴着空僵硬的身体,将湿漉漉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冰冷的手指死死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整个身体都在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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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别离开我……”她喃喃着,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孤寂恐惧,“求求你……别走……外面的雷声……好可怕……好黑……”

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用毒藤囚禁他的病态占有者,而只是一个被自然伟力吓坏、在无边恐惧中瑟瑟抖、拼命抓住身边唯一热源的小女孩。

她身上冰冷的水汽和细微的颤抖,透过单薄的衣物传递过来。

空僵硬地躺着,颈窝传来她冰冷脸颊的触感和温热的泪水,心中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惊愕、一丝荒谬的怜悯,以及更深沉的、被这极端反差所加剧的恐惧。

这脆弱如同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几天后,当瓦雷莎再次解开藤蔓为他按摩时,空感觉到麻痹感似乎减轻了一些,也许是身体在适应毒素,也许是她刻意减少了某种抑制药物的剂量。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脑海:机会!

就在她转身去拿东西的瞬间,空用尽全身仅存的力量,猛地向那扇厚重的、刻满图腾的木门扑去!他的目标是门缝处那些缠绕的藤蔓,也许……也许能扯开一丝缝隙!

然而,他的指尖甚至还未触碰到那冰冷的藤蔓,背后就传来一声尖锐到变形的、非人的厉啸!

“你敢——!!!”

一股无法想象的巨力如同攻城锤般狠狠撞在空的后腰!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被这股狂暴的力量猛地掼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对面冰冷的石壁上!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在狭小的地窖里回荡。空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震得移位了,剧痛瞬间剥夺了他所有的意识,眼前一片漆黑。

在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秒,他模糊地感觉到一个沉重的膝盖如同烧红的铁块,带着足以粉碎岩石的恐怖力量,狠狠地顶进了他毫无防备的小腹深处!

那力量是如此狂暴,如此决绝,带着被背叛的狂怒和毁灭一切的杀意。

剧痛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吞没。最后残留的意识碎片里,只有那双在黑暗中瞬间点燃的、如同炼狱熔炉般的金色竖瞳,和那声充满了毁灭性占有欲的尖啸。

时间在地窖的黑暗中失去了意义,只能凭借通风口光线的明暗和瓦雷莎到来的次数,模糊地估算着流逝。

空的身体在毒藤的反复捆缚和瓦雷莎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照料下,变得虚弱而麻木。

麻痹感深入骨髓,像一层无形的枷锁,沉重地拖拽着他的四肢。只有那双眼睛,在日复一日的囚禁和屈辱中,依旧燃烧着不肯熄灭的火焰。

瓦雷莎对他的“照料”越细致,也越充满了病态的仪式感。她热衷于用各种熟透的、糖分极高的浆果捣成泥喂他,看着他被迫吞咽那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混合物。

她会带来新的“装饰”,用带着她独特甜香的粉挑染丝,一圈圈缠绕在空的脚踝、手腕上,如同无形的标记。

她甚至开始絮絮叨叨地规划着“未来”——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永远被隔绝在部族果园深处的“未来”,她的声音甜蜜,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第七个朔月之夜,无月。

地窖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瓦雷莎带来的一盏小小的兽脂灯,散着昏黄摇曳、带着油脂焦味的光芒,勉强驱散一小圈浓稠的黑暗。

空气里糜烂的甜香混合着灯油的焦糊味,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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