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刘秀才啊,叶某还以为似刘秀才这般之人,会二门不迈在家用功呢。”
“刘秀才不是在县学书院吗?怎的在金河镇?”
刘广才没有明说,只是带过话题。
祁若白语气冷肃,朝着叶随安道:“我先进去了。”
“诶!若白,等等我啊!”
叶随安抬步追了上去,就这么将刘广才抛在身后了。
“若白……?”
刘广才喃喃自语,而后似想起了什么,不屑嗤笑一声,转身也进入书肆中。
“叶兄,你身边这位是你同窗?”
“对,姓祁,名若白,是我好友兼同窗。”
“哦?祈兄,幸会!”
“哎哟!我道是谁呢?”
这时,另外一道男音响起,一个摇着扇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刘兄,祁若白你没听过,那以前苦苦纠缠你的江月璃你可听过吧?就是那个怀着身孕,恬不知耻的女人。”
又一人附和,“是啊刘兄,毫无廉耻的江月璃不就是嫁给了一个叫祁若白的男人嘛?”
“就是不知是不是巧合碰上同名同姓之人了。”
“或许是巧合也不一定,毕竟那个河中村的祁若白听说已经许多年未去书院了,据说一开始是丁忧,后来嘛,定是父母没了,故而囊中羞涩了。”
“贺兄,邓兄不可胡说。”刘广才佯装好意道。
叶随安方要上前,祁若白接下来的话令他止住了脚步。
“我娘子眼光不至于眼神不好到这种地步,人与动物她还是能分清的。”
说完,淡然转身离去。
叶随安与刘广才三人皆是一愣。
“哈哈……”前者鄙夷看向贺姓学子几人一眼,大笑离开。
“刘兄,他,他,他,他骂人!”
刘广才气得七窍差点生烟,脸上虚伪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冷哼一声离开。
河中村,江家。
江正康在给大黑蛇剥皮。
“三哥,等等,我来取毒囊、蛇胆。”
大嫂笑得乐不可支,“小妹,这么大的蛇要一次炖完吗?”
李氏拉下脸一瞪,“你是猪吗?这十几斤的大蛇你都塞得下?”
被呵斥了的大嫂低着头嘀嘀咕咕,“那可不是嘛,个个都是能吃的猪。”
二嫂讨好笑问:“那要煮多少?一半吗?”
“一半什么一半,煮一小截就行,能沾点味儿,喝些汤还不够?”
江月璃把黄豆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