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司马那里翘出威远将军名下还有几个粮仓与盐仓。
分别在南街、东街与西街。
于是,夫妇二人逐一将三个大粮仓、盐仓给全部收了。
最后,将恭桶与一些用不到的物件,分别放在北街的贫民街家里。
南和县县令宅邸。
睡着的县令,身旁的县令夫人睡得死沉。
县令只觉得脸上痒痒的,鼻子更是被什么东西钻得奇痒难耐。
“阿嚏!”
这么大吧喷嚏喷起,以往睡眠浅的县令夫人也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一道宛如地狱深渊传来的幽远声音传来。
“汝是南和县县令?”
县令猛地一个惊醒,“谁?谁?”
就着明月定睛一看,县令白眼一翻,即将晕死过去。
“啪!啪!
在房里立起的几株大藤蔓,毫不留情朝即将晕倒的县令抽打过去。
“汝听好了!”
“啊!是是是!”
被打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的县令,猛咽口水,身体抖如糠筛。
“小的,小的,一定洗耳恭听,请,请大仙吩咐。”
“这是威远将军与上面贪官的书信来往,汝可明白如何处之?”
县令头嗑得嗙磅响,“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大仙慈悲,不忍众生苦难……”
几株粗藤蔓点点头,“汝等通透!”
“另外,威远将军府邸有地下通道,直达西郊城外,那里还有秘密训练士兵之地。”
“那里的人与将军府所有人,十五日之内无法离开,去办妥此事!”
将书信留下,藤蔓唰唰退缩离开。
县令一下子瘫软在床,呼呼喘着大气。
“夫人,夫人,快醒醒!”
眼见叫不醒身边的人,县令翻来覆去地再也无法入睡。
于是将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
“这件事情牵扯颇大,并不是我这小小县令能插手的。”
“但此时又是大仙亲自要求,我得想个万全之策,不能自身牵连进去。”
想了大半宿,县令最终决定将书信让人悄悄呈递到大理寺卿。
另外,用左手将西郊之事也一并写明。
“大理寺卿离得较远,这事儿还得另外通知……”
“对了,钦差大人!”
这段时日,各个州,皆派有钦差大臣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