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小心!”
魏子恒与叶随安等人由于距离江月璃稍远一些,待他们到身边时,祁若白已经出手解决。
随着“砰”地一道重物砸落在地声响起。
刘母“噗”地呕出一口鲜血,缓缓转头,眼神无比愤恨地瞪向江月璃。
“妖女……你是,妖女,你,害,我,儿……”
刘母艰难吐出一句话,随即“哽”地一声晕死了过去。
祁若白周身空气骤然变冷,他站在原地未动,居高临下扫向那一动不动之人。
“想死?成全你便是。”
说出的话稀松平常,在场众人却心头狂跳如擂鼓,仿若置身于森森地狱中一般。
不知何时,他手里多了一柄匕,在指尖轻灵转动一番。
“砰砰砰!!”
刘父等人吓得噗通下跪,“饶命!饶命!祁少爷饶命啊!”
刘父站起身在刘母身上狠狠踹去几脚。
“啊!”
刘母生生被他从昏死中踹醒过来。
“你个天杀的!你做什么踹我?”
刘母几乎忘却自己五脏六腑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睁眼看到是枕边人对自己拳打脚踢,她便不管不顾爬起来与对方厮打在一起。
江月璃柔嫩的手握住祁若白即将要动作的手,对其摇了摇头。
“相公,脏污蝼蚁,不必脏了你的手。”
何况,死对于某些人来说才是解脱,活着受苦受难,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折磨。
祁若白听着妻子那软绵绵的声音,心底笼罩的冰寒顿时散去。
抬眸瞥向管事等人,“好好惩戒一番,别让她死了。”
“是!”
左右副管事低下去的脑袋布满了汗水,直到主家离开,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啪啪啪!!”
“好你个刘苗氏,竟敢给小爷找事儿,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啊……”
在一声声响彻天际哀嚎声中,伴随着鞭子的抽打声。
没多久,刘母身下躺着一片儿的红色粘液,奄奄一息。
要不是她胸腔还在起伏,围观的村民们还以为她死去了。
“哼!活该!”
刘老太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愤愤朝她啐了一口。
刘老头叹气,“真是个蠢妇!如今咱们家境地已经够糟糕了,她还来给家里找事儿!”
刘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言语。
刘老太继续道:“阿才都是被她教坏了,要不是阿才早上整出那些动静,哪儿来这么多糟心事儿?”
“诶!家门不幸啊!”
“如今咱们家是彻底惹怒了江月璃他们,诶!日后该如何是好?”
“哼!”
祁老太冷哼一声,走过去,压低声音道。
“要想翻身(报仇)做主,便要沉住气,亏得你们家刘广才还是饱读诗书的秀才呢,连这点都不懂。”
她也是学聪明了,不敢明目张胆说是报仇。
吴文进抿了抿唇,多打量了她几眼。
“看什么看?你缺女人啊?连个老太婆都看得这般入神,你也真是饿极了的。”
“你……”
吴文进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泼妇!满嘴污言秽语,不可理喻!”
他愤愤甩了下袖子,转身离开。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