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曼漫透过后视镜白了他一眼,转而对着副驾的路栀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小叔可是特意在大院等着见你呢。」
秦轶打字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眸闪过一丝暗芒,却始终保持着沉默。
车子开进小区,秦轶突然开口:「你在楼下等着。」语气不容置疑。
「禽兽。」商曼漫小声嘀咕,转头对路栀眨眨眼:「我就在楼下,随时等你哦。」
二十分钟后,当路栀重新坐回副驾时,商曼漫一眼就捕捉到了她绯红的脸颊和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啧啧,」她动车子,戏谑道:「某些人是属狗的吗?这么热衷于圈地盘。」
路栀在心里疯狂点头——何止是狗,简直是饿狼!刚踏进玄关,门「砰」地一声关上。她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按在了门板上。
「你……」路栀刚开口,下巴就被他修长的手指扣住,下一秒,秦轶的唇就重重压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他滚烫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路栀被他吻得双腿软,后背紧紧贴着门板才勉强站稳。秦轶的呼吸粗重,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唔」路栀忍不住推拒他的胸膛,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秦轶稍稍退开,暗沉的眼眸紧盯着她红肿的唇瓣:「躲什么?」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不等她回答,他又狠狠吻了下来,这次直接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开。路栀吃痛地皱眉,却被他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玄关的玻璃上,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秦轶的西装外套早已不知去向,衬衫领口也被扯开,露出性感的锁骨。他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这两天的醋意全都泄出来。
直到路栀快要窒息,他才终于放过她的唇,转而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在齿间轻轻厮磨:「以后还敢不敢把我排在最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激起一阵战栗。
路栀张了张嘴,却被他用拇指按住唇瓣:「想清楚再回答。」他眼底翻涌的暗色让她明白,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问句。
路栀被他抵在门板上,整个人都笼罩在秦轶灼热的气息里。她眼尾泛红,唇瓣因为方才激烈的亲吻而微微肿起,泛着水润的光泽。
路栀仰起泛红的小脸,指尖缠绕着秦轶松散的领带轻轻拽动:「我错了」软糯的嗓音里带着讨好的意味,「以后眼里只看得见你一个人,好不好?」
秦轶危险地眯起眼睛,拇指重重碾过她微肿的唇瓣:「就这样?」
「晚、晚上」路栀羞赧地咬住下唇,声音细若蚊呐,「我帮你洗澡」
「不够。」秦轶灼热的手掌已经探入她衣摆,在腰间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商曼漫等就等着。」
路栀慌乱地按住他作乱的手:「别曼漫姐会笑话我的。」
秦轶低笑着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今晚准备怎么赔罪,嗯?」
路栀把烫的脸颊埋进他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暗自腹诽——这男人吃起醋来,哄他需要的话术,简直能写本《论醋坛子的安抚艺术》!
最终她不知许下多少「丧权辱国」的承诺,从亲手喂饭到连续一周的早安吻,甚至答应了某些难以启齿的要求,才勉强让这位吃醋的秦少爷缓和了脸色。
「曼漫姐,快帮我想个办法整整秦轶!」路栀气鼓鼓地拍着车窗。
商曼漫突然猛打方向盘,豪车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停在中海大院旁的林荫小道上。
「你可算问对人啦~」她红唇微勾,从爱马仕包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看,最新款的小手铐,意大利小羊皮内衬」她晃了晃水晶钥匙,「今晚你只要」
路栀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谁、谁要这个啊!」
「那这个呢?」商曼漫又摸出一个鎏金小瓶,「法国进口的精油,只要一滴就能让秦少爷」
「我说正经的!」路栀羞恼地去捂她的嘴。
商曼漫歪着头想了想:「据我所知正经的法子可治不住他」
见路栀犹豫,她突然凑近:「怎么,玩不起?」
路栀盯着那副手铐,想起这些天被欺负的种种,突然一把抓过:「玩!玩的就是秦轶!」
商曼漫露出满意的笑容,神神秘秘地塞给她一粒蓝色胶囊:「助眠特效药,我常吃的保证三分钟见效。」
引擎轰鸣声中,粉色大g扬长而去。路栀捏着那颗可疑的药丸,望着远去的车尾灯喃喃道:「现在的人对自己这么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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