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到了房间他把我按在墙上,他的呼吸凌乱,吻得毫无章法。
氧气被他全夺走,缺氧让我的头又疼了起来。
想让夏濯放开自己,他却发了狠。直到感觉到快要断气他放开了我,把我桎梏在怀里,低声祈求,“下次不要再消失了。”
“对不起。”我愧疚地伸手抱住他。
晚上夏濯不愿离开和我住在同一间房间。第二天他带着我乘坐私人飞机返回广州。
把机票退了後,我给爸妈打电话说了回国的时间。
刚出机场,爸妈看见我冲上来。
我妈对着我胸口就是一拳大喊:“你去爬山提前说一声啊!急死我们了。”一顿训斥,“你爬什麽山要爬一天,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多担心你。”
擡手擦去她眼角的眼泪道歉,“妈,对不起。”
我爸上前拉住我妈,“好了。小弋没事就好了。我们先回家。”对着一旁拿着行李的夏濯道,“小濯也去吧。”
我妈这才想到夏濯还在旁边,推开我爸擡手擦拭眼泪招呼夏濯,“小濯辛苦你了,去家里吃饭吧。”
夏濯:“好。”
荀朝婉拒了我爸妈的邀请,说自己还要回公司处理工作。
爸妈和我同时看了眼旁边的夏濯。
夏濯道:“把祝总那份合同重新修改一下。”
荀朝得到新任务,立马说好溜走了。
刚下车赵乘风从某个角落突然冒出来,对着我的肩膀猛地一拍,“你要吓死我们啊!”质问,“多大了,还搞消失这套。”
连连认错:“抱歉,下次不会了。”
他看见後下车的夏濯,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拉着我一番打量,“没受伤就好。”
“小风来了,进屋吧。”我妈道。
“阿姨,叔叔。”
刚进屋冯姨也上前打量我一番,确认我没事才安心回到厨房准备午饭。
每个人见到我的第一时间都是担忧,餐桌上我失联这件事迅速翻篇没人再提。其乐融融的吃完午饭,我送夏濯和赵乘风离开。
赵乘风:“你好好休息,我们有时间再聊。”
点头目送他离开。
夏濯拉着我的手不愿放开,没办法我和爸妈说了声开车送他回别墅。
蝴蝶时隔数日见到我,小家夥十分热情的扑到怀里求摸摸和贴贴。
我陪它玩了一会儿。
准备离开时,夏濯却再次抓起我的手无声的抗议,不愿我离开。
拿他没办法我留在别墅陪他一起休息,这两天他没好好休息黑眼圈都有了。
夏濯如惊弓之鸟,我一点微小的动静都能惊醒他,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次惊醒他後我直接躺在床上不敢动了,抱住他轻轻拍打他的背安抚。
之後几天夏濯把我带在身边,走哪带哪,一刻都不能分开。
和他约好的见面时间只能一拖再拖。
三天後,一切如初。
约好见面时间,开车到了咖啡店。
他看见我起身,“许先生,你好。”
我:“何先生,好久不见!”
太阳渐渐推出了咖啡店,店里没了阳光一片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