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成了她生命里固定的景色,或许会有些打扰她的好心情,但也不过只是皱皱眉的程度而已,无法在她心上留下丝毫的涟漪。
拥有这种能力的人,谁敢说她不适合娱乐圈。
“看什麽?祝老师昨晚还没看够吗?”霍知眠起身走到祝书白身前,弯下身撑着桌子,轻佻的眼神看向祝书白。
太过直白的话语让祝书白脸一红,眼神有些飘忽,但还是先纠正了称呼。
“以後别叫我祝老师了。”
霍知眠从善如流,“好啊,阿白。”
祝书白眉眼舒展开,弯了弯唇,“那我可以叫你阿眠吗?”
“当然,也可以直接叫亲爱的。”霍知眠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嗓音如同经年红酒般醇美醉人。
两人间的距离越发近了,祝书白盯着她红肿未消的唇,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攥紧布料,她闭上了眼。
一声轻笑忽然响起,带着温暖气息的香风掠过她,祝书白迅速睁开眼,只见霍知眠略过她朝卧室走去。
“我也该去趟公司了,阿白有什麽衣服可以借我穿吗?”
意识到被逗弄了的祝书白脸腾一下红透了,偏生霍知眠又找她借衣服,只能僵硬地站起来,沉默地走向卧室给她拿衣服。
只是越想越恼,挑完衣服後回头看去,霍知眠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床边,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
“阿白怎麽了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祝书白咬着牙把霍知眠摁在床上,坐在她腰间,看她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神色毫不慌张,似乎任由祝书白施为,美得如同闯入人类世界的人鱼公主。
祝书白哼哼笑了一声,双手捏住霍知眠的脸颊,稍稍用力往外扯。
霍知眠一双黛眉立马蹙了起来,琉璃一样的眸中划过讶色。
“你……”被扯着脸颊,说出的话含糊不清,霍知眠意识到後立马闭嘴了,一味用眼神控诉祝书白。
“霍知眠你这人真坏。”祝书白不扯着她脸颊了,改成揉面团一样的手法揉搓了几下她柔嫩的脸蛋。
雪白的面孔禁不起折腾,立马红了起来,祝书白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食指点了点霍知眠的唇瓣。
“以後少说些话吧,免得讨打。”
撒完气的祝书白看着愣住的霍知眠笑了一下,打算起身拉她起来。
只是刚要发力站起来,後腰就被揽住,祝书白瞬间软了身子,顺着力道趴伏进霍知眠怀里。
“要是有人打我,阿白会保护我吗?”耳畔忽然传来一声放低了的声音。
祝书白眸色倏忽柔软下来,蹭了蹭她的颈窝,像是承诺一样郑重。
“会的,霍知眠,我会永远保护你。”
霍知眠笑了两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语气又变得随意起来,“永远,那很久啊。”
“……你觉得我是在哄你是吗?”
霍知眠没回答,可眼神分明在说“不然呢”。
说来也不怪霍知眠,两人相识不足两个月时间,之前最大的交集也不过是综艺上的短短两天。
见的第二面祝书白就以金主之名和霍知眠滚到床上去了,怎麽看都不像是正经人能干出来的事。
有这样的印象在前,祝书白现在跟霍知眠说什麽永远,没有被嘲讽已经算霍知眠改了性子了。
这句“永远”的重量,现在也只有祝书白能体会。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深深拥了下霍知眠,手掌下的腰肢纤细得有些令人心疼,她嗅着霍知眠颈间好闻的气息,像是在给自己充电。
或许是对这个拥抱也存有几分不自知的贪恋,霍知眠没有推开她,冷白的指尖缠着祝书白的发丝打转,就这麽纵容着对方拿自己当大型抱枕。
直到祝书白吸猫吸够了,才撑着床榻站起身来,又拉着祝书白坐起来。
“好了,不能再耽搁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做什麽?”霍知眠笑道,“公司给我安排的那些通告我可都推了,打算在家做无业游民来着。”
祝书白挑了几件衣服递给霍知眠,“那些通告不去也罢,毫无质量,只会消耗你的名气。”
“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想签你进我的公司,这话不是说说而已。”
霍知眠笑容淡了些,提醒道:“我的违约金可是天价,而且按照我现在的名声,签了我也不一定能回本。”
“可我求的不是钱。”
“……”
祝书白弯了弯唇,“你换衣服吧,我去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