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件最宝贵的玩物,是需要耐心、需要技巧,去慢慢开的。
任何操之过急的行为,都可能会损伤到这份独一无二的极品。
此刻,在他的阴茎根部,依旧还有差不多五厘米长的一截,暴露在外面。
从他的视角向下看去,夏梓涵那两瓣雪白丰腴的嫩臀,和他那根紫黑狰狞的巨茎,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就像一个熟透了的、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和它那根为其提供生命源泉的、粗壮的茎干。
那个水蜜桃,似乎每时每刻,都在等待着,渴望着,那根粗壮的茎干,为它灌输进最甘美、最滋养的生命汁液。
王虎轻轻地、缓缓地晃动着自己的腰部,带动着那颗巨大的龟头,在她那张从未被触碰过的、稚嫩的子宫口上,来回地研磨着,碾压着。
“小宝贝儿,”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充满了恶意的调侃,“知道你现在……被我这个又大又硬的龟头,狠狠顶着的地方……是哪里吗?”
夏梓…涵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
对未知的恐惧,和那股从身体最深处,如山呼海啸般涌来的、铺天盖地的奇异快感,让她彻底不知所措了。
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汩汩地流淌下来。
“不……我不知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呵呵,真是个可爱的小笨蛋呢。”王虎轻笑了一声,“这里啊,就是你身体里,最宝贵的子宫口呀。怎么样?你那个没用的废物老公,从来……都没有到过这里吧?是不是……被我顶得很舒服?很爽?”
他说着,故意将自己的胯部,又向前,轻轻地、却是狠狠地,一顶。
“呜——啊!”夏梓涵的身体猛地一颤,再次出了一声介于痛苦与舒爽之间的、破裂的尖叫,“麻……好麻……不要……不要再顶那里了……呜呜……”
在她看来,这短短十次“到底”的抽送,仿佛有一整个世纪那么漫长。
王虎的每一次撞击,都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他那颗巨大的龟头,都会稳稳地、精准地,撞在她那敏感无比的子宫口上,然后,再缓缓地、带着极致的挑逗意味地,研磨上几圈。
每一次,都会在她的身体里,炸开一团又酸、又麻、又痒的快感火花。
夏梓涵的脑子里,已经彻底乱了。几个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思绪,正在来回地、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理智。
“麻……好……好舒服……”
“不行!绝对……不能高潮!要继续……要去找老公的……文件……”
“这个……这个东西……怎么……怎么会这么长……这么粗……好……好舒服……”
“快……快到了……再……再用力地……撞一下……就一下……撞一下那里……”
“不行!要忍住!要为……为了老公……忍住……”
夏批紧紧地握住了双拳,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里。
她用尽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下体的肌肉,试图将那股即将爆的、灭顶的快感,死死地封锁在身体的最深处。
但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个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悄悄地、缓缓地……松开了。
那是她的……子宫口。
当王虎的第十下抽插,撞在她子宫口上的时候,他似乎比之前的那九下,稍微用了一点力。
他那颗巨大的龟头,顶端最凸出的部分,已经有一小半,都深深地嵌进了那张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小的肉膜里。
“嗡——!”
那一瞬间,夏梓涵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连同她的大脑,都快要炸开了。
她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已经不受控制地,出了高潮来临前的、第一下剧烈的痉挛。
但她还是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意志力,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将那声即将脱口而出的高潮尖叫,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
她痛苦地张大了嘴巴,却又立刻死死地咬紧,不让自己出一丁点的声音。
“呵,很不错嘛。”王虎将自己的巨物从她体内缓缓地抽出,忍不住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整整十下,下下都顶在你的子宫口上,居然……还能忍住不大声叫出来,也不高潮。你对你老公,还真是够忠心的。”
第一次的惩罚,终于结束了。
夏梓涵趴在办公桌上,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被持续挑逗累积起来的快感和性欲徘徊在子宫口附近,蓄势待。
“你……你休……休想……得逞……”
“哦?是吗?”王虎出一阵低沉的、充满了玩味的笑声,“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我顶你的时候,你的子宫口,刚开始的时候,还是闭得紧紧的,现在呢,已经被我给操开了一个小口子了。我的龟头,可是很灵敏的。我能感觉得到,它正在邀请我进去呢。怎么样,小宝贝儿?你的子宫,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要被我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给狠狠地填满了?”
“你……你胡说!才……才没有!你胡说!”夏梓涵知道,王虎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个从未被开启过的神圣所在,此刻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在一张一合地,渴望着什么。
“哈哈,嘴还挺硬。”王股伸出手,在她那两瓣圆润挺翘、已经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泛起一层诱人红晕的臀瓣上,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没关系,我们的游戏,还长着呢。一会儿……要是再找错了,我就让你,好好地、彻彻底底地体验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子宫高潮!”
“你……变态!”除了这个词,夏梓涵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反驳这个恶魔了。
王虎将自己的巨物,完全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然后,又开始用他那颗巨大的、亮晶晶的龟头,在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不断向外汩汩冒着淫水的穴口,来回地、不紧不慢地进出、研磨着。
“你这骚穴,可真是够紧的啊。里面又湿又热,又滑,还会像小嘴一样,拼命地吸我的龟头。你说,是你那个废物老公,因为尺寸太小,所以平时都没怎么给你用过?还是说……他根本……就不行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