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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留宿谢师礼

月事的困乏在温渺身上足足持续了五天,她晚间宿在凤仪宫内,而原本专为帝王准备的太极宫便也空了五日。

只要一下朝,不论天气好坏、不论公务多少,乾元帝都会准时准点地往凤仪宫去——

他走在前方,龙袍飒飒,眼底带有一种想要看见温渺的痴缠热度;他身后跟着的徐胜则使唤了一群小内侍,小内侍们的怀里抱着奏折、笔墨、书卷,抬着书桌、椅子、灯台,如同搬家一般,大张旗鼓、浩浩荡荡。

第一日如此作态,温渺以为是偶尔,便没多管。

第二日如此作态,温渺想着明日或许就不了,依旧没管。

第三日还是如此,温渺看了又看、欲言又止,还是乾元帝故作不经意发现了皇后面上的神情,然后自然开口,问皇后可是有什么别的安排。

温渺沉默片刻,许是见他们此番行径每日忙碌,过于麻烦,便以建议的口吻反问不若在凤仪宫内,也给陛下腾出一片办公的空间。

话音才落,乾元帝立马拊掌勾唇,说自己与皇后心有灵犀。

于是那日后,偌大的凤仪宫内为皇帝开辟出了一处办公的小角落——

没有太极宫宽敞,更是比不上文渊殿专业,可这处空间有限的办公场所却最得乾元帝的喜欢,没有屏风遮掩,只要他一抬眼,便能瞧见他的皇后时而坐于美人榻上看书,时而站在桌台前修剪花枝,时而困倦提早睡在榻上,叫人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办公地点的改变让乾元帝晚间待在凤仪宫的理由愈发顺理成章,待奏折批完,宫外天色发沉,他便佯装为难,有些歉疚地对温渺说:“都怪朕,批起奏折便忘了时间,没想成一抬眼都这个时辰了。”

温渺不想说话。

据她注意,乾元帝批奏折,一个时辰里至少能看她十几眼,而她又正好坐在窗边尝试绣发带,身后就是明晃晃的天色,皇帝如何能瞧不见?怕是根本不想瞧吧!

若温渺不接话,早就修炼成人精的徐胜会立马开口,又是说天色渐晚、秋意寒凉,又是说陛下龙体、恐遭邪风,末了忧心忡忡地忘一眼温渺,伏低做小问:

“不若娘娘今日叫留宿一晚?”

而这个时候,乾元帝也会适时开口,想要表现出自己所具有的价值,“皇后近来腰腹酸软、手脚冰凉,朕留宿正好能给你暖床揉腰,免了叫太医、侍女的工夫。”

在他们二人之间,皇帝、皇后,留宿与否的问题好似完全掉了个位置——不是皇后费尽心思求着皇帝留宿,而是当今圣上变着法子,好叫自己能光明正大地留在皇后宫中。

——虽说皇帝可做皇后的主,可乾元帝却不愿叫温渺在这些事上感受到逼迫感,也是分外艰难了。

温渺看得无奈又好笑,最终只会颔首点头,应了乾元帝的留宿“请求”。

这样的事情向来有一便有二,有二还会有三,毕竟乾元帝总是擅长如何顺杆爬。

于是,温渺整个月事期间,凤仪宫的榻上重新换了一床大被子,多了一个长期性放在这里的枕,那原先只浸透有温渺周身暖香的被褥间,也逐渐染上了另一种如寒泉破岩一般的清冽沉香。

——那是属于乾元帝姬寰的。

两种味道相互混杂、彼此交融,就好似永远都不会分离般。

直至温渺月事结束后,乾元帝也没提搬离凤仪宫床榻的事,只是在温渺身子爽利之后那日,抵着对方,一下一下啄吻她湿漉漉的眼睫和殷红的唇,哑声说:

“以后若是朕惹了皇后生气,皇后尽可将朕从这凤仪宫里赶走。那时朕会日日来赔罪,待你什么时候消气了,再什么时候允朕踏进来可好?”

温渺被撞得意识零落,唇间难成语调,却又在几个晃神间,总觉乾元帝好似在说某个可能发生的“以后”。

秋日的寒凉在这之后愈发浓重。

先前帮陈晚秋送出的家书早已经到了青州渠县,而正逢有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朗秋日时,陈晚秋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她离京那日,温渺头戴帷帽,自外形低调的马车而下,于那京郊的折柳亭下为其送别。

某种程度来讲,陈晚秋是温渺第一次主动伸出援手的人,也是陈晚秋的因,才让温渺脑中浮现出了对往后的打算,故而待这个小姑娘,她心中总有几分别样的情绪。

“这次回家,你就能与家人团聚了。”

温渺撩开帷帽上的半截纱帘,望向陈晚秋时露出一个暖融融的,充满了祝福的笑容。

陈晚秋看着这位貌美丰腴的皇后失了神,直到不远处的马匹发出嘶鸣,她红着脸回神,忽然后退一步,想要跪下向温渺行一个大礼。

她很清楚,若是没有皇后娘娘,便没有如今的自由和安宁。

“别——”

温渺笑着又一次扶住了对方的手臂,正如初见一般,好似没什么皇后的架子,和善至极。

她温温柔柔地对陈晚秋说:“不用这样。”

很轻,却莫名很有力量。

陈晚秋顿了顿,红着眼睛露出一个笑容——这是她许久不曾露出的,如从前在青州渠县一般大大方方、肆意阳光的笑,咧着嘴、露着齿,不优雅却充满了生命力。

她收了想要跪下的姿态,学着县里的仵作师父那般,冲着温渺抱了抱拳,“娘娘,谢谢您。”

日头高挂的上午,驶向青州渠县的马车遥遥赶着路,在马车都走出许久后,陈晚秋都还从窗里探出半个脑袋,望着远方属于皇后娘娘的身影。

待烟尘滚滚,后方的一切都看不清晰后,她吐出一口浊气,刚刚后靠在坐榻上,却摸到了一抹柔软。

陈晚秋从软枕后翻出一个不大的小包袱,正疑惑间解开,却见里面躺着几张银票,以及一张字迹字迹工整、隐带笔锋的字条:愿君此行皆安好。

她怔怔将这个小包袱抱在怀里,静默许久,又喃喃道:“谢谢……谢谢您……”

……

在瞧着陈晚秋的马车彻底离开后,温渺也上了马车,她并不曾立马回宫,而是在侍从的守卫下,去了京中的一家酒楼。

头戴帷帽,身穿一席藏青色大袖长裙,暗沉的颜色非但不显严肃老气,反而衬得其身形绰约、肤白细腻。

上楼时温渺只领着拾翠、挽碧,待她走进二楼的雅间后,便见提早到了此处的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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