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绝对在想很坏很坏的计划!
“你要是怕我吓到你,就不要把我关在这里了。”
林予甜说,“不然下次再吓到你我不负责。”
“下次?”
司砚挑眉。
“林予甜。”
司砚强迫她抬头看自己,“孤有时候发现你真的很天真。”
林予甜被她捏得脸颊有点疼,她试图挣扎,却被司砚抬手抵在了屋内的柱子上。
林予甜的警戒心瞬间拉到了最高,这个姿势怎么看都不是很妙。
“你要做什么?”
林予甜浑身僵硬。
司砚望着她,“没有下次了。”
“孤早跟你说过,招惹了孤,那你的命就不再属于你。”
司砚狭长的眸子望着林予甜,“活如蝼蚁还是凤凰,都只能由孤来定。”
林予甜被她的话震住了片刻,她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我若是真的想死你也拦不住。”
司砚哼笑了一声:“你大可以试试。”
“只不过下次再做这些事,你的活动范围可没有这么大了。”
她的声音满是不在意和威胁,林予甜掌心满是汗。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或许自己一开始招惹司砚就是错的。
司砚的话肯定不假,今晚过后她肯定会对自己多加防备。
但林予甜怎么也没想到司砚会对这件事反应这么大,莫非她真的暂时不打算杀了她?
可留着她又有什么用?
她这样想,也这样问了。
司砚的表情忽然变得很耐人寻味,她一言不发,只是将掐着她脸颊的那只手缓缓从林予甜的脖颈落到了腰间,还坏心眼地摩挲了片刻。
林予甜只觉得腰侧的那块软肉忽然酥酥麻麻的,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陌生,她试图逃离,但却发现自己早早就被司砚圈在了怀里。
“你知道你的用处是什么了吗?”
司砚弯了弯眼睛。
林予甜掌心的汗更多了,她拼命往柱子上蹭,强装镇定地提醒司砚,“陛、陛下,我是女人。”
司砚垂眸看着她,哼笑了一声:“那又如何?”
“。。。?”
林予甜在心里震惊地扣了几个问号。
什么意思?
林予甜试图跟她讲道理,“女人是不能跟女人这样。。。不太好。”
司砚瞅着她,没有表态,而是反问,“那你认为孤该跟谁在一起比较好,男人?”
她的语气带着冰凉,“还是说,你认为女人跟男人在一起才是正统?”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砚脑海里已经想好了该如何掰正林予甜的取向。
那种卑劣虚伪又懦弱自大的东西,她有千百种方法让林予甜见证他们的丑陋。
但林予甜听完后却下意识摇了摇头,“那自然不是。”
“陛下贵为一国之君,不是更应该注重钱和权才对,所以。。。”
她悄悄把掌心搭在司砚扶着她腰的手上,假笑着缓缓推开,“所以陛下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寸光阴一寸金,陛下还是多看看文书才是正事。”
所以别来折磨她了,她只是一个想要回去用金钱温暖自己的卑微打工人,放过她吧。
“还会引经据典。”
司砚哼笑,“看来读过许多书?”
林予甜一听小尾巴就要翘起来了,她咳了一声,“还好吧。”
“既然听过一寸光阴一寸金,那你还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林予甜毫不设防,“什么话?”
下一刻她就觉得自己腾空而起,司砚竟然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很是无赖地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林予甜在心里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