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猛地一僵,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难以置信地微微睁大了空洞的眼睛。
“不……”一个破碎的音节终于逸出她干涸的喉咙。嘘。
“嘘。”
他的手指抵住她颤抖的唇,另一只手却缓慢、而坚定地将那颗葡萄推挤、按压了进去。
异物冰凉而饱胀的触感,伴随着鲜明的刺痛,瞬间席卷了她所有残存的感官。
“刚才的‘勇气’呢?”
但他没有停。
第二颗、第三颗……冰冷的葡萄被一颗接一颗,持续且无法抗拒地推入那狭小灼痛、极度敏感的甬道。
圆形果实相互挤压、填塞,带来越来越清晰的、令人崩溃的饱胀感,以及一种无法用言语的形容的、深入骨髓的淫靡之感。
乔月的额头死死抵着床单,喉咙里出困兽般绝望的呜咽,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
在无尽的耻辱和人格的割裂感中,她模糊的、被迫清醒的意识数着一颗、两颗、三颗……。
周子羽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退开一步,目光玩味地落在她因维持姿势和体内异物而紧绷颤抖的背脊曲线,以及那截连接着脚踝与床柱的、闪着冷光的银链上,仿佛在欣赏一件极其隐私又完全符合他心意的“作品”。
他拿起床边椅子上那件丝质睡袍披上,遮住了裸露的躯体和其上她的、已然开始淡去的齿痕——那痕迹,很快就会消失,就像雪地上的脚印终会被新雪覆盖。
“好好含着。”他走回她面前,蹲下身,视线与她惊惶失措、盈满生理泪水的眼眸平齐。
他伸手,用指尖轻柔地拭去她眼角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动作甚至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
“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在我回来之前……”他顿了顿,语气平稳无波,却字字如冰锥,“如果掉出来一颗,或者让我现你试图弄出来……”
他没有说完,只是嘴角再次勾起那个毫无温度的、令人绝望的弧度。
“你记住这个感觉。记住你为什么在这里。还有什么是‘教育’。”
“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对吗?”
说完,他不再有丝毫留恋,起身从容地走出了卧室,并反手关上厚重的门。
此时一根针落下的声音清晰无比,那一切的死寂、冰冷银链的触感、以及那灭顶的难堪都锁在了这个奢华的金色囚笼里,留给了她一人。
仿佛刚才的一切暴行与欺辱都不过是日常琐事。
乔月将头深深埋在柔软的丝织物上,维持着那个无法摆脱的雌伏姿势。
坚硬的锁链精确丈量着囚笼的半径。
体内,七颗圆润的葡萄坚实地存在着,随着她每一次无意识的颤抖或呼吸,摩擦着脆弱无比的内壁,带来一丝丝鲜明的认知。
仿佛被施加了最淫秽的专属刑罚,如同最凉最幽暗的海水,缓慢地、不可逆转地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思绪。
窗外,城市的灯火璀璨辉煌,勾勒着遥远而虚幻的自由幻梦。
而她,像一件被彻底标记所有权、施加着最严密封印的“藏品”。
暴怒的“净化”似乎结束了,但一场更漫长、更精密的、关于“规训”与“绝对顺从”的冰冷实验,或许,才刚刚按下开始的按钮。
她所能做的,只是去看到它们无声宣告的、深不见底的控制、寒意与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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