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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 回 花甸 元生统蜜脉 阿器 控脉杖成(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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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控脉杖成:阿器泪落悔

道器工坊的午日阳光裹着灵脉木的暖香,从坊顶的木窗漏进来,落在案上的控脉杖坯上——坯身泛着银金交织的光,中央的槽里嵌着阿父遗留的木灵芯,芯上的淡绿正慢慢与坯身的银纹缠在一起,像两股拧着的力,既相融又相斥。阿器蹲在案前,手里握着那柄阿父传的刻刀,刀身混了石族矿晶粉,泛着细弱的银,刀尖抵在坯身最后一道未刻完的控脉纹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案上摊着改得面目全非的道器设计图,原本画满的“共生纹”被粗炭笔狠狠划掉,改成了银亮的“控脉纹”,划掉的痕迹深得戳破了纸,露出下面垫着的旧纸——是阿器小时候画的第一张共生纹草图,边角还沾着当年的木尘。图旁放着块泛褐黄的幽冥土残片,是元生早上说要送过来的,阿器原本没在意,此刻却盯着残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

“最后一道纹了……刻完,就能报仇了。”阿器低声说,声音哑得像磨过木渣。他引了点灵脉力往刀尖注,银亮的光顺着刀尾爬,与坯身的银金缠在一起,纹线顺着木理走,流畅得不像话——这是他刻过最“顺”的一道纹,却也是最让他心慌的一道。之前刻共生纹时,总需要反复调整力道,让纹线裹着各族的暖,可现在刻控脉纹,只需要引着灵脉力往坯里灌,银纹就会自己“活”过来,像条饿极了的蛇,等着吸脉力。

刀落纹成的瞬间,控脉杖突然“嗡”地轻响,杖身的银金亮得刺眼,杖尖泛出道细银的光,顺着案角往工坊的木灵脉爬——是在吸脉力!阿器赶紧攥紧杖身,想收力,可杖像有了自己的意识,银尖死死缠着木灵脉,案旁木架上的道器坯瞬间泛灰,原本泛绿的灵脉线像被抽走了魂,蔫蔫地垂着。

“怎么会这样……”阿器慌了,指尖碰了碰木架上的坯,冷得像冰,和阿父教他刻共生纹时的暖完全不同。记忆突然涌上来——那是他十二岁那年的午后,也是在这个工坊,阿父蹲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刻共生纹,刀身的灵脉木粉落在案上,泛着淡绿。“阿器,记住,道器是护脉的手,不是吸脉的刃。”阿父的声音温温的,指尖引着他的手往坯里注力,“你看,共生纹要裹着脉力走,不是抢,是融。”

那时的道器坯泛着暖绿,刻完的共生纹像条缠在木上的青藤,能引着脉力往需要的地方去,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像饿狼似的吸脉力。阿器看着手里的控脉杖,银金的光映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握杖的手开始抖——他明明是为了报仇,为了护脉,怎么就造出了这样一柄伤脉的刃?

“阿器。”坊门被轻轻推开,元生的声音传进来,他手里攥着块幽冥土残片,泛着褐黄,刚踏进坊就皱起了眉,“这杖……怎么在吸脉力?”他快步走到案前,指尖碰了碰木架上泛灰的道器坯,又看了看控脉杖尖的银光,眼里满是忧,“你造的不是护脉杖,是吸脉刃,这样的杖用在各族,会毁了所有灵脉的!”

阿器猛地抬头,眼里满是红血丝,把杖往案上一摔,银金的光暗了些,却还在隐隐吸着周围的脉力:“我想造护脉杖吗?若不是吞噬派杀了我爹,若不是他们夺了共生杖,我怎会造这种东西!”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着案上阿父的木灵芯,“这是我爹留的最后一样东西,我用它嵌在控脉杖里,就是想让他看着我报仇!你现在让我放弃,对得起我爹的死吗?”

元生被他问得语塞,蹲下来捡起幽冥土残片,往控脉杖旁放了放,残片刚碰到杖身的银纹,就泛出褐黄的光,银纹像被烫到似的,瞬间暗了些:“我不是让你放弃报仇,是让你别用伤脉的方式。阿正叔生前教我们护共生,他要是看到你造的这柄杖,会难过的。”

阿器没说话,只是盯着木灵芯——芯上的淡绿还在,却被银纹缠得快看不见了,像阿父的叮嘱被他一点点抛在脑后。他想起阿父临死前说的“道器护共生,勿学控脉”,想起自己当时哭着答应,可现在,却把所有都忘了。手里的控脉杖突然变重,像灌了铅,压得他手腕酸。

就在这时,坊外传来“滋滋”的声,不是风撞木的轻响,是金属虫爬动的声,还带着股熟悉的冷腥气——是吞噬派的探子!阿器猛地站起来,抓起控脉杖就往门后挡,杖尖的银光亮了,泛着冷光。元生也握紧了灵脉针,往阿器身边靠,幽冥土残片攥在手里,随时准备清虫。

两道黑影从坊外的草丛里窜出来,手里各攥着个木盒,往地上一倒,十几只银亮的金属虫爬了出来,往控脉杖的方向游——显然是冲着杖来的。“把控脉杖交出来,饶你们不死!”为的探子恶狠狠地喊着,手里的银刃泛着黑紫,往阿器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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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器想都没想,握着控脉杖往虫群扫去,银金的光裹着虫,虫“滋啦”一声化作银粉,落在地上泛着灰烟。可杖的吸力却没停,顺着虫爬来的方向,往工坊深处的木灵脉吸去——那是工坊最粗的一条灵脉,连着木族林的古木,平时阿父都舍不得多用。

“别吸!”元生急了,想冲过去拦,可已经晚了。银尖的光缠上木灵脉,整条脉像被抽走了魂,泛灰的度越来越快,连坊里的木架都开始晃,架上的道器坯“噼里啪啦”掉在地上,有的摔成了两半,泛绿的灵脉光瞬间灭了。最后,最里面的那排木架“轰隆”一声塌了,扬起的木尘裹着银粉,落在阿器的粗布衣上,像层薄雪。

工坊里静了下来,只有木尘落地的“沙沙”声,还有控脉杖尖残留的银光,在暗下来的坊里格外刺眼。阿器看着塌掉的木架,看着地上摔碎的道器坯,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控脉杖上,银金的光晃了晃,像在嘲笑他。“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蹲下来,把脸埋在膝盖里,杖还攥在手里,却没了之前的狠劲,“我明明是想护脉,想报仇,怎么就毁了爹的工坊,毁了他留下的道器坯……”

元生走过去,把幽冥土残片放在他身边,声音软了些:“阿器,没人怪你,是吞噬派逼的。这残片能清控脉力,要是你想回头,要是你想把杖改成共生杖,就用它。”他顿了顿,又说,“阿正叔留下的道器修复图,说不定也能帮上忙,你再找找,别放弃护共生的初心。”

阿器没抬头,只是攥杖的手松了些,指腹碰了碰杖身的银纹,冷得像冰。他想起阿父教他刻共生纹的样子,想起自己第一次造完共生纹道器时的开心,想起花薇跌坐在花甸时的样子,心里的悔像潮水似的涌上来——他真的错了,错在把报仇当成了唯一,错在忘了道器的初心。

可这悔没持续多久,他就想起阿父胸口的银刃,想起领拿着共生杖笑的样子,想起吞噬派杀了那么多族人。他猛地站起来,抹掉眼泪,把控脉杖紧紧攥在手里,银金的光又亮了些:“不行,父仇还没报,共生杖还没夺回来,我不能放弃这杖!”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股决绝,“等我报了仇,等我夺回道器,我再用幽冥土清控脉力,再把杖改成共生杖,现在……现在不能弃。”

元生看着他眼里的执念,知道劝不动,只能叹了口气:“你自己想清楚,别到最后,连回头的路都没了。”他把幽冥土残片往案上推了推,“我先去花族甸看看蜜脉,要是你想通了,随时找我。”说完,他转身往坊外走,手里的差异文明图泛着淡银,花族甸的位置和控脉杖的银痕连在了一起,像道没愈合的疤。

坊里只剩阿器一个人,他蹲在塌掉的木架旁,捡起块摔碎的道器坯——坯上还留着半道没刻完的共生纹,泛着淡绿,是他上个月刚刻的。指尖碰了碰那道纹,暖得像阿父的手,眼泪又掉了下来,落在坯上,泛出点淡绿。他掏出自己的小本子,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留下深褐的痕:“杖成却伤脉,父若在,定会骂我。”字迹里满是矛盾,他用炭笔把“报仇”两个字划掉,可没一会儿,又重新写了上去,划掉的痕迹和重写的字迹叠在一起,像他此刻的心情。

写完日记,他把本子揣进怀里,又看了看案上的道器设计图——图下压着的道器修复图露了个角,泛着淡绿,是他之前从“道器初心录”里掉出来的,一直没来得及看。阿器伸手想把它拿出来,可指尖刚碰到图角,就想起领说的“控脉杖才能报仇”,又缩了回去,把设计图往修复图上压了压,像是在逃避什么。

案上的幽冥土残片还泛着褐黄,沾了点控脉杖的银痕,褐黄和银缠在一起,像在对抗。阿器看着残片,心里又开始矛盾——他想清控脉力,想回头,可父仇像块石头压在他心上,让他挪不开步。

而在吞噬派的营里,领正听着探子的回报,手里的共生杖(已改控脉纹)泛着银亮的光。“阿器有悔?”领笑了,声音粗哑得像磨过石头,“那就再激他一把!派人去他爹的墓前撒黑沙,告诉他,想报仇,就得用控脉杖杀了我们,不然他爹的魂都不安!”探子领命退下,营里的冷腥气裹着控脉杖的光,像在预示着,阿器的执念,只会越来越深。

道器工坊的阳光慢慢斜了,落在控脉杖上,银金的光暗了些,却还在隐隐吸着周围的脉力。阿器把杖抱在怀里,往坊里间走——那里放着阿父的灵位,他想跟阿父说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说自己造了控脉杖,还是该说自己后悔了。他只知道,现在的他,只能握着这柄伤脉的杖,在报仇的路上走下去,哪怕前面是黑,哪怕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第二节完

要知吞噬派如何激阿器加深执念,阿器是否会现道器修复图的秘密,元生在花族甸统脉后又将引何种灵脉隐患,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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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第三节统脉生弊:控脉杖显威

花族甸的暮色带着股滞重的甜香,是花蜜花泛粉的瓣浸了灵脉露,却没了往日的清润,反而裹着层化不开的冷——统脉后的蜜脉像被勒住了颈,力在甸里乱撞,有的花株被冲得花瓣炸开,有的则枯得更快,叶尖卷着淡黑,像被虚无力缠了似的。花婆蹲在最老的花蜜花旁,手里的花蜜膏陶碗已经空了,指尖碰了碰株根的土,能感觉到脉力在颤,比中午统脉时更乱,连她自己的灵脉都跟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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