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卷:元生阿器赎罪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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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部反派日记录——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囚室赎罪改器忙,元生助吒补脉长。
阿器用图修脉网,两派初显向善光。
第一节助改:残片力清统脉纹
灵脉工坊的晨光带着股木灵芯特有的淡香,是从案头那截阿父遗下的木灵芯飘来的,混着灵脉母晶残片的冷意,在空气里缠成层暖中带清的气息。工坊的青砖墙泛着润,是昨夜哪吒用灵脉水泼过的,墙面上嵌着三枚灵脉母晶残片,泛着淡绿,像三颗藏在石里的星,把整个工坊照得亮而不刺。
案几摆在工坊中央,是阿父当年亲手打造的老木案,案角还留着阿器岁时刻坏的半道共生纹,如今被哪吒用灵脉膏填了,泛着淡青。案上平铺着道器修复图,图面的黑紫残痕(母巢力染的)还在,却被哪吒用灵脉针引了点木灵力,描出淡绿的共生纹轮廓,像给旧图穿了件新衫。图的左右两侧,分别放着五灵统脉杖和异化道器——五灵统脉杖泛着金蓝褐黑绿五色,杖身的统脉纹像一条条紧绷的弦,每道纹里都裹着丝缕残片力;异化道器则泛着暗黑紫,器身的异化纹爬得密,像无数条细小的黑蛇,偶尔有丝缕黑紫液从纹里渗出来,滴在案上,“滋滋”响着蚀出小坑,却被修复图的淡绿力瞬间化了。
哪吒持着火尖枪站在案旁,枪身的金红泛着柔,没了往日的刚劲。他的目光落在五灵统脉杖上,指尖碰了碰杖身的统脉纹,冷意顺着指尖往灵脉里钻:“元生,这杖上的统脉纹,怎么清才能不毁残片?”
元生坐在案的左侧,隔着道临时架起的灵脉栏(栏是用灵脉铁铸的,泛着淡青,既能拦着他,又不会伤他的灵脉)。他穿着件洗得白的粗布衫,衣襟上还沾着昨天在囚室蹭的青灰,听到哪吒的话,慢慢抬起手,指腹碰了碰五灵统脉杖上的商朝金残片,残片的金泛着淡:“清统脉纹,得先散残片里的统脉力。你看这杖上的五色纹,金是商朝金、蓝是洪荒水、褐是幽冥土、黑是母巢残魂、绿是木灵脉,每道纹都缠着统脉符的力,得用幽冥土力引出来。”
他的声音很哑,像被灵脉栏的冷浸过,却比在囚室时多了点活气。指尖顺着统脉纹往下滑,停在杖身中段:“这里是统脉符的核心位置,当年我嵌残片时,把符力裹在残片外,只要引幽冥土力往这里钻,就能把符力吸出来,到时候统脉纹就会淡,再用共生纹盖上去就行。”
阿器坐在案的右侧,怀里揣着块泛褐的幽冥土残片(昨天从矿坑捡的),听到元生的话,从怀里掏出道器修复图的残角(之前藏在日记里的),指了指图上的秘纹:“异化道器得用修复图的秘纹清。你看这图上的淡绿纹,是阿父当年刻的‘共生解异纹’,只要引木灵脉力往秘纹里灌,再把图贴在异化道器上,器身的黑紫纹就会被淡绿力化了,最后补道共生纹,器就改好了。”
他的指尖有点抖,碰在修复图的秘纹上,能感觉到图里的暖,像阿父当年的掌心温度。器身的异化纹似乎感应到了图的力,泛了点暗,黑紫液渗得慢了些。
哪吒点了点头,转头对守在工坊门口的石夯和鳞珠说:“石夯,你去幽冥矿坑取点幽冥土;鳞珠,你去木族林残域引点木灵脉力,记得小心些,别碰母巢的探子。”
石夯扛着矿锤应了声,锤柄的“石脉永固”刻痕泛着淡金,转身就往门外走;鳞珠握着水脉珠,珠面的蓝泛着润,也跟着出去了。工坊里只剩哪吒、元生和阿器,空气里只剩修复图的淡香和器具的冷意。
元生望着五灵统脉杖,眼神有点直。他想起自己当初嵌残片时的样子——在万龙殿的断柱下,他握着商朝金残片,心里只有“统全脉”的念,根本没顾上残片会不会伤脉。现在再看这杖,五色纹里藏着的,全是各族的苦:羽族的青蓝没了,石族的金淡了,花族的粉枯了,鳞族的蓝暗了,木族的绿灰了。他的指尖碰了碰杖身的洪荒水残片,残片的蓝泛着冷,像在提醒他当年毁万龙殿的事,眼眶突然就热了。
阿器也没说话,只是把道器修复图往异化道器再贴近些。图的淡绿力顺着器身往上爬,异化纹里的黑紫液渗得更慢了。他想起阿父当年教他刻共生纹的样子——在道器工坊的窗下,阿父握着他的手,刻刀在木坯上“沙沙”响,说“道器是护脉的手,不是吸脉的刃”。可他后来造的异化道器,却成了吸脉的恶刃,心里像被针扎,密密麻麻地疼。
哪吒见两人都没说话,也没多问,只是用火尖枪的金红力,轻轻扫过道器修复图,给图补了点力。枪尖的光碰在图上,淡绿的共生纹瞬间亮了些,把元生和阿器的脸都映得泛绿。
就在这时,工坊的门“吱呀”一声被吹开,股冷腥气涌进来,比幽冥矿坑的寒还甚——是母巢残魂的探子!探子穿着件黑紫袍,袍角缠着淡黑的雾,手里举着三柄虚无刃,刃身泛着墨黑,往案上的器具掷来:“你们别想改器!母巢大人会毁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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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刃直扑道器修复图,元生想都没想,用残余的灵脉力往刃挡——他的脉力早就被哪吒清得差不多了,只能聚起淡褐的幽冥土力(昨天藏在指甲缝里的),往刃身推。阿器也赶紧把道器修复图往刃前挡,图面的淡绿力爆亮,像块绿盾,裹住虚无刃。
“嘭”的一声,三柄虚无刃撞在淡绿力上,瞬间化了灰,散在案上。探子见势不妙,转身就往门外遁,走前还喊“母巢大人会来报仇的!”
元生被刚才的力震得咳了血,淡褐的血滴在案上,落在五灵统脉杖的幽冥土残片旁。阿器赶紧站起来,绕开灵脉栏,伸手扶了元生一把,指尖碰在元生的胳膊上,能感觉到他胳膊的抖。两人对视了一眼,元生的眼里带着慌,阿器的眼里带着急,却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松开了手——元生想起阿器用道器吸他脉力的疼,阿器想起元生统脉毁族的狠,那点短暂的默契,像被风一吹就散了。
哪吒赶紧用火尖枪的金红力,往元生的咳血处扫去,淡红的光裹着元生的胸口,血很快就止住了:“你俩小心些,母巢的探子肯定还会来。”
没一会儿,石夯和鳞珠就回来了。石夯扛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幽冥土,土泛着褐黄,还带着股矿坑的冷腥;鳞珠手里握着片泛绿的木灵叶,叶上裹着丝缕木灵脉力,泛着润。
“哪吒,你要的幽冥土和木灵力,俺们带来了!”石夯把布袋子放在案旁,矿锤往地上一放,“矿坑那边没见母巢的探子,就是土有点凉。”
鳞珠也把木灵叶递给哪吒:“木族林残域的木灵力很弱,我只引了这么点,够不够?”
哪吒点了点头,把幽冥土倒在个陶碗里,又用灵脉针挑了点木灵叶的力,滴在碗里,土瞬间泛了淡绿。他把碗递给元生:“你引这土力,清统脉杖的残片力;阿器,你用木灵力引修复图的秘纹,清异化道器。”
元生接过陶碗,指尖沾了点幽冥土,土的冷顺着指尖往灵脉里钻。他把碗放在五灵统脉杖旁,指腹按在杖身的幽冥土残片上,慢慢引土力往杖里钻——杖身的褐纹突然亮了,像条活过来的褐蛇,顺着统脉纹往杖尖爬,每爬过一寸,统脉纹就淡一分,五色里的黑也跟着淡了。
阿器也没闲着,接过鳞珠手里的木灵叶,用灵脉针挑了点力,往道器修复图的秘纹里灌。图面的淡绿纹瞬间亮了,他把图往异化道器上贴,淡绿力顺着器身的异化纹爬,黑紫纹像遇到了天敌,慢慢往后缩,器身的暗黑紫也渐渐淡了,露出底下的青金原纹。
工坊里静得只剩两人引力的“沙沙”声,灵脉母晶残片的淡绿力在墙面上晃,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元生的额角渗着汗,沾在鬓角,他能感觉到杖里的统脉力在散,像解开了缠在心上的结;阿器的手也在抖,却比之前稳了,修复图的淡绿力越来越盛,异化道器的黑紫越来越淡。
半个时辰后,五灵统脉杖的统脉纹彻底淡了,杖身泛着绿金,五色残片的力裹着淡绿的共生纹,像给旧杖穿了件新衣;异化道器的异化纹也没了,器身泛着青金,修复图的淡绿纹贴在器上,像给器镶了道绿边。
哪吒走过去,拿起两柄改好的器,指尖碰了碰杖身和器身,暖意在指尖散开:“成了!这五灵共生杖和共生道器,以后就能护各族残脉了。”
元生坐在案旁,望着改好的五灵共生杖,突然笑了,笑得带了点泪。他掏出怀里的兽皮日记,借着灵脉母晶的淡绿光,翻开新的一页,炭笔在纸上划过,字迹比之前暖了些:“今天帮哪吒改了五灵统脉杖,清了统脉纹,换了共生纹。杖泛绿金,像阿父当年造的共生杖。翎风,你要是在,肯定会懂我,这是我赎罪的第一步,慢慢走,总能走到头。”他从布袋子里捏了点幽冥土,夹进日记,土的褐黄泛着淡,像在记着今天的事。
阿器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封面的灵脉草汁泛着淡绿。他在本子上画了个简笔——五灵共生杖和共生道器并排放在案上,泛着绿金和青金,旁边写着“改器成,父会懂”。又把道器修复图小心翼翼地贴在简笔旁,图的淡绿和简笔的墨黑缠在一起,像道解不开的暖结:“今天用阿父的修复图,改好了异化道器。器身的青金和当年父造的共生杖一样亮。父,我没丢你的教,这是我赎罪的路,再难也会走下去。”
哪吒把两柄器放在案上,转身对元生说:“你和阿器,不用再待在囚室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灵脉辅护,帮着护各族残脉。”他顿了顿,又说,“但你们要是再犯以前的错,我还是会把你们关回去。”
元生和阿器都点了点头,没说话,却都松了口气——囚室的冷太刺骨,能出来护脉,就算是辅护,也比在里面强。
工坊外传来花婆的声音,带着笑:“哪吒,改好器了吗?各族都在等着护脉呢!”
哪吒应了声,举着两柄器往门外走。元生和阿器跟在后面,看着工坊墙上的灵脉母晶残片,看着案上的道器修复图,心里都像被什么暖了——赎罪的路,好像没那么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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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维的虚空中,母巢残魂正盯着灵脉工坊的方向,黑紫雾裹着虚无刃碎片:“改器又怎么样!我会引高维虚无族去袭各族残脉,让你们的赎罪路,变成绝路!”残魂的声音带着狠,黑紫雾里的虚无刃泛着亮,像在等着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