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走过的时候,抬起下巴,瞟了一眼那个男孩。
倘若……倘若方才他被冤枉,男孩什么都没有说的话,或许小六还不会这么肯定害他的人是谁。
现在,他相信了。
“娘子,等等我——”
小六跑过去,拉住陶岁岁的手。
陶岁岁看着他:“被冤枉还笑!”
“娘子始终是站着我这边的。”苏承宇问陶岁岁,“对吗?”
陶岁岁点头一笑:“对。”
苏承宇笑得兴致高昂。
再一次休息时。
陶岁岁单独把小六叫了过去。
“那东西,谁放你身上的?”
“我也不知道。”
当时他无意间现自己的包袱里有个银簪,二话没说就扔到了草丛里。
他记性足够好,娘子喜欢什么饰,现在拥有多少件饰,他都知道。
所以把银簪扔到草丛里时,他就在想。
一旦有人难,必定是害他的人。
陶岁岁面色严肃:“说真话。”
“娘子,那个东西出现在我包里,我检查时,现后,趁人不注意,扔进了草丛。”
“有这样的觉悟真好!”陶岁岁眉开眼笑,“小六运气一向很好,某些人算计你,只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承宇抬头道:“娘子,你不生气了?”
“这样的小事不用生气。”陶岁岁郑重其事道,“面对污蔑,不跳入自证的陷阱,你做得很好。在被人挑拨离间时,你哥哥们都护着你,我也觉得很好。”
“娘子,那个男孩这样陷害我,肯定有目的。”
“只可惜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白云村的村民,眼下白云村的村民死了一大半,他也只能跟着我们。”
苏承宇笑着道:“娘子,我会帮你盯着他。”
正好,他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锦鲤运。
如果是,那他刚好可以拿自己的锦鲤运,换家人的平安。
另一边。
男孩心里不舒坦。
第一,他栽赃的计划失败,这意味着那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苏小六,并不愚蠢。
第二,从刚才苏家几个兄弟的态度来看,陶岁岁招的这几个夫君,兄友弟恭,他这个小计划,很难让他们分崩离析。
这直接增加了他计划的难度。
男孩躺下,深夜去方便的时候,挖出了山匪给他留下的布条。
布条上是用人血写的。
到处弥漫着血腥的气息,他已经习惯了。
旁边树枝上,还挂着某些显而易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