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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诚被他爸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就往陈秋舒身后缩了缩,寻求庇护的小动作做得无比自然。
陈秋舒感受到他细微的靠近,面色不变,只是从容地接过了沈云芝的话头:“伯母言重了,以诚很好。”她语气自然,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沈云芝和沈振华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好好好,你们好我们就放心了。”沈云芝终于松开了陈秋舒的手,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去翻带来的礼物袋子,“来来来,秋舒,这是妈给你带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气氛融洽而热络。
沈以诚最初的紧张在父母自然的态度和陈秋舒沉稳的应对下,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安心的喜悦。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陈秋舒身边,看着她与父母自如地交谈,嘴角忍不住向上翘,眼神亮晶晶的,满是骄傲。
然而,这份和谐温馨的气氛,在沈云芝兴致勃勃地要求参观别墅,尤其是不经意推开那间兼具台球和剑道功能的休闲室时,生了一点微妙的……转折。
“哟,这屋子挺大,以诚你还弄了个台球桌?咦?那边挂的是什么?木剑?”沈云芝好奇地走进去,目光扫过角落的剑道练习架和悬挂的竹剑。
沈以诚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想起了某些不太适合在父母面前回忆的“激烈”画面,耳根刚褪下去的红晕又“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就想阻止:“妈!没什么好看的,就是随便练练……”。
但他话还没说完,沈振华却似乎对那几柄做工精致的竹剑产生了兴趣,走过去取下一柄,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随口问道:“怎么想起练这个了?平时工作不忙?”
“呃……就、就锻炼身体,活动一下……”。沈以诚眼神飘忽,答得含糊其辞。
沈振华点点头,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他拿着竹剑随意比划了一下,动作略显生疏,却带着点老派人的架势。
然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神色平静的陈秋舒,带着点长辈的关心问道:“秋舒也练吗?这玩意儿挺累人的吧?听说以诚上次还练到脱力了?”
“噗——咳咳咳!”正在喝水的沈以诚猛地被呛到,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脸瞬间涨得通红。
陈秋舒目光扫过咳得满脸通红的沈以诚,从容地接过话茬,语气平稳得像在汇报工作:“偶尔陪他练练,强度不大。上次是设备临时出了点小故障,意外而已,已经处理好了。”
她四两拨千斤,将那次“小情趣”轻描淡写地归结为“设备故障意外”。
沈以诚顿时松了口气,向陈秋舒投去一个感激涕零的眼神。
沈振华恍然地点点头,没再多问。
倒是一旁的沈云芝,看着儿子那副面红耳赤、明显心虚的模样,又看看陈秋舒那一脸平静无波、却隐隐掌控全局的气势,作为过来人,眼神里瞬间掠过一丝了然和促狭的笑意。
她走过去,故意拍了拍儿子的背帮他顺气,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哎哟,这么大人了喝口水还能呛到?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嗯?是不是欺负秋舒,被秋舒教训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间充满了“故事”的休闲室。
沈以诚被老妈戳中心事,脸更红了,简直要冒烟,眼神慌乱地看向陈秋舒,求助意味明显。
陈秋舒接收到他求救的信号,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唇角。
她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不是帮沈以诚解围,而是轻轻拿过了沈振华手里的竹剑,动作利落地挂回原处。
然后,她转身,目光平静地看向沈云芝,语气淡然却带着终结话题的力量:“伯母说笑了。以诚很乖。”
很。乖。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意味。
沈云芝脸上的调侃瞬间变成了更大的、心领神会的笑容,连连点头:“乖好,乖好,乖就对了。”
沈振华也摸着下巴,看着自家那个在儿媳妇一句话下就瞬间从炸毛变得温顺、耳根红透却眼神亮的儿子,终于忍不住,低沉地笑出声来,摇着头感慨:“唉,真是儿大不中留啊……”。
沈以诚站在一旁,听着父母的笑声,看着陈秋舒沉静的侧脸,脸颊滚烫,心里却像炸开了无数朵甜甜的。
羞涩有,窘迫有,但更多的是被老公稳稳护在身后、被父母善意调侃的、满满当当的幸福和归属感。
他悄悄伸出手,勾住了陈秋舒垂在身侧的手指。
陈秋舒没有回头,指尖却微微一动,反手将他的手指牢牢扣住。
阳光透过休闲室的玻璃窗,洒在相握的手上,也照亮了沈家父母脸上那欣慰又带着点戏谑的笑容。
冰山下的娇妻?不。
是早被看得透透的、被全家善意围观的、幸福得直冒泡的——小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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