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房间里响起簌簌水声,竹内春终于脱力的瘫在床上。
有些茫然,无法言说他们之间居然有了一层隔膜,撕不开也烧不尽,好像许多心事都被藏起来了。
时间接近晚上七点钟,没一会身为舔狗的竹内春自觉爬起来,揣上钱包出了门。
买饭买药花了半个小时,等他回到宿舍发现房间陷在一片昏暗中。
“夏油?”他试着喊了声但没有得到回应。
屋子静悄悄地,放下东西后他伸手去开灯却被一股拉力拽向身后,接着鼻头撞上硬邦邦的胸膛,凉丝丝的水滴打湿了衣服,没忍住竹内春抖了抖。
“去哪儿了?”夏油杰低哑的嗓音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竹内春有些害怕,抖着嘴半响才找回声音:“我出去买了药还有吃——唔?!”
嘴唇被封住,是比从前还要凶狠的力道,激烈到竹内春几次反抗又被重重压回门上,发间湿润的水珠混进了争执不休的嘴中,他终于承受不住,哈着热气,满脸湿红的软下腿。
接着被一股力道翻转了身体,脸贴在冰冷散发铁锈味的门上,t恤被揉成了数条褶皱,夏油杰俯身将他小巧的耳垂含住,滚烫一卷,竹内春无法控制发出一声细微的叫。
不知道夏油杰在笑什么,好像被愉悦到了心情,宽大的手掌从肩膀一路滑下——
“不要!”
“春……”仿佛恶魔,夏油杰在他耳边轻声念着。
大雨轰隆震碎着城市,房间依旧闷热得不行,混乱中不知谁的热气模糊了视线,这时未拉严的窗帘投进一束光,白惨惨的映照在墙上,也倒映出夏油杰此刻的样子。
他脸上没有多少情动,一双眼睛更是深如潭,只有在注意怀里的人时才会流露少许的温柔,可骨子里的恶劣终究惹人既窘又怕。
“有、有人!”竹内春颤抖着说。
“没人。”
一阵铃声徒然响起。
“电话、电话!”
竹内春从他的胳膊下探出头,却有一只手臂更快的拿走了手机。
是夏油妈妈。
“给我!”竹内春湿着双红眼作势去抢,可没多久便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手机被人点了接听,凑近他耳边。
“喂?春君吗?”
竹内春整个人快炸了,他的指甲嵌进夏油杰的肉里,头脑昏沉发烫,满嘴冒烟的回道:“是!”
那头没听出不对劲,松了口气般笑着说:“还怕打扰到你呢,吃晚饭了吗?”
“说正事!每次都扯东扯西,万一人不空呢!”背景音是夏油爸爸的呵斥。
夏油妈妈抱怨了几句,才道:“你和杰什么时候回来啊?”
什么?!
竹内春有种自己被抓包了的恐惧感,猛地望向夏油杰,对方滚烫的呼吸几乎让竹内春晕匿!
“我、我”
“回来的话记得给阿姨说声,阿姨和叔叔给你们买上西瓜冻着,天气热注意别感冒了啊。”
“好——!”
“嗯?怎么了春君?”
竹内春含着眼泪,恶狠狠地推开捣乱的家伙,然而力气不够又被人拽了回去,他险些没拿稳手机!
匆匆挂断后竹内春委屈的骂道:“混蛋!”
“滚开!夏油……”
清洗后男人格外温柔,像是被驯服的禽兽,把满脸苍白的竹内春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亲一口。
屋里没空调,紧挨着实在是热,迷迷糊糊地好像有人进了房间,不一会听见了一阵细碎的说话声,可他实在太困了被夏油杰哄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雨已经停了,竹内春趴在夏油杰怀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