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执拗地不肯走:“你不告诉我,我不会走。”
“哎呀,就这么依赖我吗?真想不到,没了我陪着你回家,居然有这么不情愿吗。。。。。。”
说着让人火大的话,阿宵揉了揉他的脑袋:“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快点回去吧。我只能告诉你是件好事——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就连好事都是成对来。”
“要是觉得害怕,回去找你爸爸吧……找族长也可以。”
“去找族长的话,记得告诉他,我在这里。”
佐助没能理解阿宵后两句话是什么意思,被她笑眯眯地威胁再不听话就给你放个幻术哦,他才压抑着怒气,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打走佐助,阿宵回头望着森林边缘。冬天才刚过去,现在不过五点多,天就已经黑了。
刚泛上的月光像融化的铅灰浸透树叶,影影绰绰间,冷光一闪而过。
阿宵顿了下,仰头望向身侧——什么都没有。
在其他人眼里,是什么都没有的一片空地;但在她眼里,宇智波斑的灵魂负手而立,察觉到阿宵的目光,他掀起眼皮、睨着眼朝她投来冷冷一瞥。
“害怕了?”
阿宵鼓起脸:“才没有!都说了是好事,我怎么会害怕?”
“何况,您不是在这里吗,前辈。”
第45章
有人来堵她。
——对于这点,阿宵一点都不意外。
实际上她也等这场截杀很久了,从两个月多月前大晦日那场会议不欢而散后,她就一直在等。
等得太久,她都开始怀疑起泉奈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个木叶长老真的会主动来找她吗?
阿宵是真的想杀了他。
有关「根」的资料,阿宵翻来覆去看了个遍、上面的内容都会背了——这个止水曾呆过的组织。
止水是什么时候加入这个组织的?就连富岳也不能给出个准确答案,这个消息此前全族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甚至这还是他通过止水的行动轨迹推断出来的。直到他主动逼问,止水才承认这点。
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帮我瞒下这个消息,暂时不要在族内公开
那时,面对富岳的质问,止水很坦然地承认了。面上一点心虚的神色都没有,他一向都是这么坦荡的做派,就算出了什么差错,别人也很难对他产生什么恶感,是个少见好人缘的宇智波。
然而就是这样深受族内信任的止水,隐瞒了他加入「根」组织的消息。富岳盯着他看了半天,对方抿着笑,完全坦荡地提出来自己的诉求。
对着这样的反应,富岳反倒无法严厉斥责起他来了——一方面,他真的很诚恳;另一方面,他的隐瞒似乎也只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加入根部的事,本来就不宜对外宣告。您也知道团藏大人对我们一族的态度,若是将这个消息在族内广而告之,怕是会激怒他。”
富岳被说服了,帮着止水瞒下了这个消息。直至宇智波止水死后,这个消息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关于止水的死,富岳怀疑过很多人,其中怀疑程度最深的就是团藏了。但碍于稳定,他是准备压下去的。
但宇智波宵以一种惊人的度和方式插入进来,仅仅几天的时间,富岳失去了族长的位置和族内的管理权、木叶多了一个心腹大患——这事远远没有结束。
“我一直觉得,是鼬拿走了止水的眼睛。。。。。。身为鼬的父亲,你怎么看呢?”
和宇智波宵共事在警备队的一年里,富岳每天都提心吊胆,觉得随时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这样一天又一天地混过来后,有一天,宇智波宵突然这样问他。
富岳想了很久,到底还是没附和她的话,摇头。
“那你觉得是谁?”
她也不意外富岳的回答,双手托着下巴,追问:“肯定有个怀疑对象的吧?到底是谁?告诉我。”
富岳的怀疑对象其实有很多——每个人都有可能性,就连他自己都应该在这个怀疑范畴内。
但最后,他想来想去,出了一后背的冷汗,最终还是把那个最有可能性的名字说了出来:“志村团藏。”他说:“宇智波止水在失踪不久前,我现了他加入了根组织。”
阿宵点点头,回头就找泉奈问了个清楚:“你当族长也有阵子了,对木叶的情况都大致都了解了吗?
泉奈放下手中的卷轴,从高高堆起资料文书里抬头:“差不多都清楚了吧。。。。。。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她问泉奈:“「根」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泉奈歪着头,想了会儿,才回答她:“是火影权利外流的产物;也是为了维持木叶外在光辉形象的存在。”
“那还真是个糟糕的组织。”
现在,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平静地看着树影后走出几人。基本裹着一身黑,阿宵目光转到其中为的两人身上。
一个山中家的、一个油女家的。
也归功于他们身上的家族特征过于明显,让阿宵能一眼辨认出这两人的身份。
据说是「根」里数一数二的高手。但由于根部常年见不得光的形象,就算是他们族内也没什么详细资料。
……明明是有过内部人员的。
可惜,止水什么也没有留下——就那样突兀的死掉了,保密工作做得太好,关于根部的只言片语也没有。
光留封遗书有什么用?怎么不把眼睛给留下来!
阿宵心里不由得生出些怨怼。为着那双失窃的「宝物」,她不想多做废话了,利落地抽出手里剑,随着凛冽的寒芒刺破月光,破空声响起,刀光剑芒疾风骤雨般朝着对面铺盖过去——战争正式打响。
她其实不太想和这些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