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关将信鹰上的书信取下,往比比东所在的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门前,月关伸手,轻轻敲了三下房门。
“教皇冕下,索托城的武魂主殿,有紧急情况进行汇报。”
有些阴柔的声音,从月关的口中传出。
“拿进来吧。”
冷艳中带着威严的声音,从书房中出现。
月关推开书房的房门,进入书房中,先是对着比比东躬身行礼,然后才将手中的书信放在比比东面前的桌案上。
比比东将书信打开,默默的观看起来。
但在看到其中的一个名字时,比比东的眼底深处悄然闪过一抹柔和。
但柔和出现的快,消失的也快。
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
书信上所讲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有关玉小刚和教皇令的事情。
指尖轻轻摩挲着书信,比比东久久未曾讲话,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半响后。
比比东将书信放下,抬眸看向月关:“回一封书信过去,让索托城的主教收回教皇令,无论那块教皇令从何而来,都不应在他手中。”
“是,教皇冕下。”
月关答应一声,就默默的退了下去,顺便将书房的房门关好。
寂静的房间中,比比东悄然放下手中拿着的笔,眼中流露出几分复杂。
“唉~”
“拿着教皇令,做什么不好,非要去招惹那她们两个。”
“估计,现在那枚教皇令,已经在送往教皇殿的路上了吧。”
比比东叹息一声,低声呢喃着。
她能推断出教皇令在送往教皇殿的路上,主要原因就是对千仞雪和白婉婉足够了解。
千仞雪就不用说了,她们的关系一直都没好过。
别说一块教皇令了,即便是她这个教皇,千仞雪不想给面子,她依旧是没办法。
至于白婉婉,她的总结就是,姓白,长得也是白白净净的,但就是心不怎么白。
如果说千仞雪是稳扎稳打,不喜欢冒险,且尊重对手,就算动手也会让对手死个明白的话,那白婉婉就属于是剑走偏锋,隐于幕后,笑里藏刀,弄死对手的同时还能把锅甩出去,顺手再坑一把别人。
用一句来总结白婉婉,就是黑芝麻小汤圆!
外表人畜无害,咬开里面全是黑的。
可偏偏两人待在一起,又属于性格互补,千仞雪在后面稳扎稳打,白婉婉时不时冒出来,捅你一刀,顺便还把刀扔给别人,然后自己坐一旁吃瓜看戏。
所以对于玉小刚拿着教皇令,去王爵府找千仞雪和白婉婉的事情,比比东还真是挺无奈的。
比比东的目光从索托城的方向收回,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笔,继续批阅起面前的政务。
……
时光匆匆而过。
两个月后。
一辆马车缓缓驶入武魂城。
马车上的窗帘掀开,千仞雪和白婉婉探头向窗口,看着熟悉的街道,眼中不约而同的出现笑意。
马车缓缓前行。
最终在教皇殿的门前停下。
车厢门打开。
千仞雪和白婉婉从车厢中走出,径直走入了教皇殿中,通过教皇殿,前往供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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