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宠物,宝更是朝夕相处的家人和朋友,是多名贵的表都无法代替的。哪怕宝走丢一百次,郁元也会临一百次大雨去寻找。
后半夜,一人一狗缩进被窝,外面月亮正大,月光和牛奶似的倾泻在小小的卧室里,狗窝在郁元怀里,枕着郁元的手臂。
“真的是金子吗?”
郁元摆弄着他胸口的葫芦,开玩笑问:“卖了行不行?”
狗大叫,很不高兴地转过了身。
郁元把它翻了回来,上上下下摩挲个够,还用鼻子蹭狗脖子:“抠门。”
虞新故很是抗议地嘀嘀咕咕,他可从来不买打折沐浴露,也不去自习室蹭空调。
郁元听不懂,还在揉面团似的撸狗。
皮毛很软滑,洗完澡后是香的,郁元埋在宝的胸口深深吸了几口,抱着狗刚要闭眼,忽然现狗像是僵住了。
他正要拉开被子看是怎么回事,狗一个翻身,大半个身子埋到了被子里,一副准备入睡闲人勿扰的架势。
郁元抱着失而复得的狗,闭上眼睛:“宝宝。”
第15章
这晚虞新故没有睡好。
身后传来呼吸声时,他看了看头顶的月亮,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这事不能怪他,试问哪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在自己爱人钻到怀里到处点火时不会出现反应?
郁元的手和手臂都像云朵一样软,脸颊软而凉,靠近虞新故时,他闻到熟悉的属于郁元的,像蛋糕一样的香气。
叫他宝宝时,语调是上扬的,比虞新故在维也纳大厅里听过的演奏都要动人,每一个音节都在脑中跳跃。
宝宝。
郁元从没有这样叫过虞新故。
属于爱侣之间亲密的举动、一个吻、拥抱,性,郁元从来都不会主动要求,但从来也不会拒绝虞新故。
当然也很少在清醒时这样主动地钻进虞新故怀里,倒是有时虞新故在他体内,他困得神志不清,才会讨好一样大胆地从虞新故的手臂间冒出头来,无力地拍拍虞新故的胸口,一边寻找他的嘴唇一边软声说“停下来好不好啊?”。
虞新故往下看,只得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非常绝望地闭上眼睛。
次日一早带着狗回家时,郁元看到床单上有可疑的液体干涸痕迹,回头时现小宝斜眼往他的方向瞟。
郁元看看床单,又看看小宝,挠着头四周打量一圈,最后用脚背勾起小宝的脸:“坏狗。”
小宝委屈地唬了声,趴到一边装睡,尾巴却摇个不停。
郁元抱起床单去了卫生间,拿着阳台上晒得暖烘烘的新床单回来,在床上和床单一起做伸展动作,收拾完现场后便拿着挎包出了门,没有再管身后追过来的狗。
今天是王里德出院的日子。
雨过天晴的阳光格外刺眼,郁元和杨骁在医院大门处各自确认了银行卡的余额,在王里德的病房里一起签下了长达十页的合同书。
“公司成立后,你们就是原始股东,以后大家有福共享。”
王里德十分满意地收下合同。
“王哥,钱今天中午就能到账了,之后要做点什么?”杨骁一想到要创业,浑身都是干劲。
“之后带你们先去写字楼看看,”王里德指着窗外,“看见那了吗?我租了一层写字楼。”
郁元顺着那方向,看到帆形的玻璃建筑,皱了下眉:“那不是中、中连的研中心吗?”
“嗯,就在旁边。”王里德说,“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回趟老家,”他叹了口气,和杨骁说,“我都听小晴说了父母的情况,我要先回去看看,然后把现在公司的交接手续办了。”
那天过后,郁元除了研究甜品的做法,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查看杨骁来或他自己找的各种创业成功帖子、食品公司运营方法,甚至埋头在自习室里,开始看某品牌创始人自传,还在笔记本上用鱼骨图列出计划,给王里德看。
王里德一开始会回他一些,一周过后同他讲:“我要给我妈找大夫加号,肿瘤医院的号太难抢。”
郁元打字的动作顿住,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那你先忙吧【安慰摸头】。”
考虑到王里德的家庭情况,郁元没再打扰他了,和杨骁一起为未来公司的良好运营多做一些准备。
半月后的周六,郁元在宠物店给路边的流浪猫挑选冻干,顺便告诉陈雅雅自己的经历。
“你把几乎所有的钱都投进去??”陈雅雅难以置信,“那万一有风险……”
“不、不会的,”郁元很是肯定道,“我的朋友说,他原本就做好了产品策划,一旦投、投入市场,三个月内就可以回本。”
郁元听到脚下的小宝很重地叹了口气,抬头瞥他一眼,然后垂着尾巴往博美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