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蛇咬了,脉搏全无,还毫无中毒迹象?
她突然回想起面具男子说过的话。
‘即便不能百毒不侵,中了致命之毒时也能多抵抗些时日,但效用如何尚不可知’
所以,她现在到底算不算百毒不侵?
另一边,小姑娘已替凤岐诊完了脉,面色依旧凝重。
“奇怪,你虽有中毒迹象,但。。。你怎么没死呢。”
凤岐:“…”
凤岐没好气的收回手:“我今天是非死不可吗?”
小姑娘沉思片刻,突然一合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二人:“你们很有价值。”
胥璜凤岐身体一僵,都隐约生出不好的预感,只还没来得及动作,小姑娘便挥出一把粉末,两人两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晕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我要把你们带回去好生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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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喂!”
胥璜是被撞醒的。
她睁开眼,便看见被五花大绑的凤岐正蓄力朝她撞来,她赶紧出声阻止:“等等!”
凤岐动作一顿,停止撞击的动作:“你醒了,我们遭绑架了。”
胥璜见他捆的跟个粽子似的,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得,两个粽子。
“这是哪?”
“不知道。”
凤岐:“我也才醒没一会儿。”
见胥璜试图挣扎,凤岐提醒道:“别白费力了,我早就试过了,绑的很结实,没用。”
胥璜朝周围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利器,突然想起什么,忙往脚上看去。
“找匕首吗,被收走了。”
凤岐道:“我的药瓶都不见了,你的玉盒和心法应该也不在了。”
胥璜正低着头试图在身上寻摸什么时,听见这话停止了动作,而后咬牙道:“那小姑娘长的水灵灵的,一脸无害模样,下手倒是黑,我晕倒前隐约听到她说要研究我们?你知道怎么个研究法么?”
凤岐神情复杂地朝胥璜道:“我被追杀这些时日,倒是听过一些传闻,说是有些丧心病狂的大夫喜欢拿人做研究。”
“如何研究?”
凤岐:“我记得你说过沈清绾父母自她出生后便给她泡药浴,才让她百毒不侵,可并不是所有的大夫都有这样的方子和本事,所以有些心肠狠毒的医者会拿人做实验,这些人通被称为,药人。”
胥璜倒吸一口凉气:“听起来就很可怕。”
“这狼窝还没出,又入虎口,你们凤……武林可真乱啊。”
凤岐挑眉:“我们武林?”
胥璜面不改色:“我都说了,我是无意卷入江湖纷争,不是武林中人。”
“哦?”
凤岐状似随意问道:“那你是什么人?”
胥璜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道来:“我叫涂林,从边关过来,一直听说玉京繁华,便带着护卫从家中偷跑出来,谁知半途和护卫走散了,不慎迷了路闯进了山谷,谁料撞上那一场恶战,后头的事你都知道了。”
父君姓涂,但涂是大姓,不会引人怀疑。
说完,也不等凤岐再细问,便道:“你呢?我刚刚听你说,你叫。。风栖梧?”
“可是取自凤栖梧桐?”
“嗯。”
凤岐脸不红心不跳:“我是玉京人,此番出门游学,想去边关,途中也不慎与家中护卫走散,后面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胥璜见凤岐挣扎无果后懒散的靠在柱子上,一副悠闲的神态,忍不住道:“都要当上药人了,你不一点都不怕吗?”
凤岐轻哧:“怕她就能放了我们?”
“有道理。”
胥璜也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继续同他闲扯:“对了,我也很好奇,我的蛇毒能解,多半是因为沈清绾的血,你呢?以那小姑娘的说法,你中了必死的蛇毒,怎么我瞧着你好像没什么事?”
凤岐道:“家族争斗多,自小到大一个不慎就可能中毒挨刀子,所以我身上常年备着解毒丸,金疮药,毒和刀子不一样,有些毒一旦中了来不及吃解药就毙命了,所以我感觉不对时,就会先吃上一颗。”
胥璜好奇道:“你怎么知道何时该吃?”
“你经常被下毒,也会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