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那边李昂被他老子打的鬼哭狼嚎。
“给她喂什么药了?”沈听肆问。
李昂说,“路边随便买的,人说是助兴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没吃过。”
李昂一边偷笑,他一早就知道这讨厌的姐姐不好惹,喝酒时故意抬头望了望,没想到那女人真中计,调换了酒杯。
聪明反被聪明误,哈哈
“老男人好好享受吧。”李昂还没笑两声,又被他老子皮带狠狠抽了几下。
“我打死你个兔崽子,敢去给沈总塞女人,你要害死我们全家是不是?”
顶着一张冷情冷欲的脸说情话
沈听肆叫医生来取血化验,白幼微手指被刺痛,从床上惊醒。
朦朦胧胧间,一缕凉气窜过耳根,窜过脸颊。
她的手掌之下是冰冰凉凉的肌理触感,她情不自禁一颤。
她发现自己身体悬空,鼻尖蹭在男人胸前。
下一刻就被丢到温水中。
眼眶也发红,用力握住男人的手。
沈听肆反握住她的肩,手背攥出青筋明显,忍耐又克制。
“别乱动。”
他拿着沐浴露挤出一点,指腹揉成绵密的泡沫,涂在像婴儿一样滑嫩的肌肤上。
卫生间里水涟涟的雾状热蒸气,空气中弥漫着苍兰花的香味。
蒸得浴缸里的白幼微脸颊愈发地红,毛孔微张,脸上绒毛软糯细腻。
温水堪堪没过她胸脯,温润的沟壑上一串串泡泡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也映照着男人又欲又成熟的英俊面庞。
此刻的她文静却柔情,眼里写着难以克制的欲。
沈听肆见她难受,抚摸她的脸,音色暗哑,“要不要和我做?”
白幼微迷瞪着,“做什么?”
沈听肆手指碰过她的唇,目光灼灼,带着浓浓的暧昧。
白幼微醒过神,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我没事,吃的应该是假药。”
她被冲洗干净,裹着浴巾走进卧室。
沈听肆从后背拥住她,他吸了一口气,白幼微感觉后颈微凉。
他又吐气,气息拂过耳畔,传达至神经末梢,说不出的酥麻感。
他的喘息像是烤过的鹅卵石一般,又烫又呛。
比自己身上还热烈。
“微微,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沈听肆吻她后颈,声音也沉,动作温柔。
白幼微终究是羞涩的,微微仰起头,沈听肆吻到她的颈一直往下。
白幼微在情事上只有他一个男人,身体上的欲望,快感,心里摸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全都来自于他。
她攥紧双手,极力克制,用力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反手关上门。
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吃了假药而已,她也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