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再见这顾希月,给她腿打断的时候,别怪她心狠。
赵秋芸不死心又打了几个。
沈听肆接听,按了免提。
将电话甩在一边,继续抱着白幼微亲吻。
“有事?”他声音带了点宿醉的迷离感。
“老三。”
“我还是和你说一声,那个姓顾的我可看不顺眼,我今天去打了她一顿。”
“嗯。”沈听肆眼里带着笑意,“还有事吗?”
“你离她远些,顾家家风不好,别污了我们沈家。”
“敢和我耍心眼,我折腾她消失,你听见没?”
“嗯。”他淡淡的。
白幼微咬着唇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边静默了几秒。
赵秋芸问,“老三,你在干嘛?”
“睡觉,挂了。”
“这个不孝子孙子不给我带一个回来,一点礼貌都没有。”
沈听肆将电话按灭,伸手抚触白幼微眉眼后薄薄血管上的痣。
“你看,你未来婆婆给你出气呢。”
“喜不喜欢。”
白幼微摇头,眼泪流到面颊。
长辈打电话来,他们却在做这种事。
屈辱,羞耻。
跨坐他腿上闭眼吻他
沈听肆摩挲着她的面容和湿漉漉的眉眼。
她脸颊贴在兰因壁月筝上,手指攀上琴弦,琴弦发出丝丝颤动,仿佛在演奏一曲醉人的旋律。
她的发丝垂落,散发着淡淡的苍兰花香,萦绕在男人身上,丝丝缕缕,纵情且肆意。
镜子前细碎的光晕里,两人面孔重叠,又分开。
一会真实,一会虚离。
他的面部浮着一层虚无的汗,由眉骨滑到下颌,滴落在她脊椎。
白幼微匍匐在毯子上,转头注视着身后的人,月光里看不太清晰。
“够不够硬朗。”
沈听肆一字一顿,然后松开了白幼微。
白幼微拿起衣服随便遮挡一番,一言不发,去浴室洗澡。
刚洗完,她又被抱在床上。
清冷的月光洒下一片斑驳,她再次承受着他的纠缠。
她犹如缺氧的鱼,在岸边沉沉溺溺。
一整个夜晚,整个房间环绕着男人失控的喊声。
白幼微感觉手上粘稠,她伸手开灯。
是星星点点的血液。
沈听肆脊背的纱布沁出血迹,擦伤面积大,又躺着撵磨。
伤口撕裂,白色的床单上都是他流下的血。
她看着一片猩红浑浑噩噩,愣愣出神。
沈听肆去冲完澡,提着药箱过来。
见白幼微不动,给她穿上衣服,将她拉去洗。
“想什么?是我疼,又不是你疼。”
沈听肆看了她一会,背对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