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她,将她完全笼罩在怀里。
气息停在耳边,缓缓吹动皮肤,像是潜入了脉搏的呼吸,叫的格外缠绵:“我的太太啊。”
——
薄司寒视线随意扫过来,眼中带着饱食后的餍足。
语鹿两只手把被子拉的再高一些,看到他那豺狼般的眼神,她两条腿都不由紧张的打颤。
看着她眉头皱的跟个苦瓜一样。
薄司寒抿了抿嘴角,忍了许久,还是发出低低的笑声。
“被碰两下,就哑了?”
她不想跟他说话,用了点儿力气才从床上撑着坐起来。
伸手去捞内衣。
他上了床,从她身后抱着她纤细的腰把人拖了回去,带着胡渣的微凉的唇,落到她肩上。
“不要了,这次真不要了。”
她挥着手抗拒,这一回不是欲迎还拒,是真的不行。
话音刚落,她的表情有点崩。
因为她听到自己发出鸭子一样的声音。
完了,完了,这次嗓子是真的哑了。
她转过脸,眼泪汪汪的瞪他……满心满眼的埋怨……叫你别玩儿过了,你看吧,你看吧……我今天还怎么去上班?
薄司寒咬了咬她有些哭红的鼻尖儿。
“请假,不去上班。你一天挣几个钱,我都陪着你请假。”
她叹了口气,长久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眼神宠溺的有些过分。
慢慢的,她就不纠结了,靠近他,抱着他的脖子,腻在他怀里。
两个人安静的抱了一会儿。
薄司寒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背,从脖子根一直滑到尾骨。
她有一根漂亮的尾骨,很性感的弧线,他是这样认为的,很能勾起男人骨子里那点浅薄又粗鄙的欲望。
她皮肤细滑,触觉敏感。
感觉到他掌心微微粗粝感,她浑身一阵酥麻。
他就这样轻轻的抚摸着她,她像只玩累的猫一样挂在他臂弯,时间在此停止,与曾经的无数次一样。
之后的许多年,他希望还能够这样继续,维持这一刻。
像一个承诺,让他心定。
“昨天就没有去上班。”他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让她躺下,躺在自己怀里。
竟然不知不觉就过了两天。
她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
“小宴呢?”
“你睡着的时候我都安排好了。”
他唇齿间的触感和温度,又落到她锁骨,滚烫的手心贴在了她的腰肌,拂过她柔软的小腹。
似乎急切地想在她身上寻找些什么东西,他身体又压了上来。
她感觉到他某种热情的复苏。
但他这一次似乎并不急于,享受男欢女爱。
他只是用牙磨咬着她的皮肤,骨骼,每一个小小的器官……像是野兽在自己领地上留下印迹。
他也要这么做。
“你同意了是不是?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亲吻的间隙,他贴着她的耳朵问。